说道。
这话郝银锁无法接了,“那转正的事情也不是他们说了算。”
“要不我怎么说儿子和儿媳妇都没用呢!”郝母拍着大腿哭丧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够了,也不怕人家听见。”郝父黑着脸厉声道。
郝母突然就刹住了车,硬着头皮说道,“我不管,回来我让铁锁写信问问长锁怎么回事?都半年了,也不见动静。”
“写信有个屁用。”郝父气饿爆粗口道。
“那咋办,不能让咱家铜锁在拿着砂纸去打磨铁块了,那夏天的铁块被太阳烤的,都把铜锁的手烫出泡来了。疼的连筷子都捉不住,你不心疼,我儿子我心疼。”郝母又哭泣道,“你没看见那信纸上兜沾着血呢!”
“写信没用。”郝父深吸一口气叹声道,“长锁比你还会诉苦呢!那困难摆的一桩桩,一件件的。”
“那怎么办?”郝母推着他的胳膊道,“老头子你点子多,快给我支个招。”
“小雪九月底就要生了吧!”郝父微微眯起眼睛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