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号的时候,才洗漱进了卧室。
战常胜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丁海杏,摇头轻笑,从枕头下拿出来她的手表,上好了发条,又放回原处。
又拿起书桌上的雪花膏,打开扣了一点儿,轻轻拿起她的手。
“咦!”战常胜看着她莹白如玉修长的手指,翻翻她的手,手心里没有老茧了,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看来着雪花膏真是好用,你看这手又白又嫩又滑的。”
战常胜抹完了双手,抬眼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仔细趴在她的脸前,“这脸好像也细滑许多,也白许多。”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吹弹可破,嫩的如豆腐一般。
长长的睫毛宛如两把扇子,在精致的脸上烙下两道细致的阴影,灯光在那五官上映出朦胧的光晕。眉目精致如画,小巧而不失细致的鼻子均匀地呼吸,如玫瑰般诱人的红唇可爱的嘟着。
一天一夜不见,他家杏儿好像脱胎换骨似的,食指轻轻划过她精致的脸,这么摸下来,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熟悉的冷香钻进她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