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玩。”
“就知道玩儿?我不上班了。”郝长锁没好气地轻斥他道。
“铜锁别捣蛋,你哥的工作要紧。”郝父扯扯铜锁的衣袖道。
“哦!”郝铜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哥,我开玩笑的。”
“既然长锁要工作了,我们也该走了,不能一大家子一直住在这儿。”郝父缓缓地说道,“已经打春了,很快就该春耕了,为了今年的工分和粮食少不的全家老小都得下地干活儿去。”
郝长锁闻言立马喜笑颜开,“就是,就是,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来的路上还在想怎么开口,真是有这么开明的父母真是自己的福气。
郝母闻言心里那个着急啊!昨晚儿上和老头子不是说的好好,让长锁随便给那个孩子安排份工作。
总不能灰头土脸的回杏花坡吧!好歹也出来一趟,不能一件事都没办成吧!
眼看着老头子这服软的架势,郝母开口道,“长锁啊!你不是说让你弟弟当兵的,怎么到现在没有了音讯了,我们可都等的脖子都伸长了。”
对此郝长锁早有准备,所以也不意外,母亲会提及此事,略微遗憾地说道,“这件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