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他们三个小辈实在熬不住了,倒头就睡。
丁爸、丁妈和战常胜、丁明悦熬了一夜。
年初一,丁爸是队长,很多人回来拜年的,所以大家早早的都起来了,不然被人家堵到被窝里,可就难看了。
不过杏花坡没有电,冬日里天亮的晚,所以来拜年的都在天亮后,昨儿又熬了一夜,所以拜年来的没那么早。
只有丁海杏还背被子,呼呼大睡。
“我去叫杏儿。”战常胜生怕二老生气,赶紧说道,话落打着手电筒朝西里间走去。
此时大炕上丁海杏还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
战常胜坐在炕沿上,看着睡觉睡的脸蛋红扑扑的丁海杏,嫣红的唇,微微的张着,诱惑着他采撷。
这些天在老丈人家他可是老实的很。
现在天还没亮,战常胜眉眼轻轻扬起,低下头,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吻了上去,唇上传来熟悉的柔软,她的唇温暖踏实,让他很是留恋,动作熟练地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温柔地撩拨,感受着来自于她独有的味道。攻占着独属于她的芳香领地,汲取着她不凡的味道,与她肆意的纠缠……
浅尝即止已经无法满足他了,这个吻越来越深,深的丁海杏呼吸不顺畅起来,她一张小脸蛋儿憋得通红……迷瞪过来的她,感觉唇上熟悉的味道,却依然一拳挥过去。
扰人清梦,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