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跟着吃苦受罪了。
战常胜推开卧室的门,脱掉外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脸色阴阴的斜靠在床头。
“回来了,他没事吧!”丁海杏头也不抬的问道。
“嗯!”战常胜只是简单的轻哼了一声,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原来那条打仗呱呱叫的铁铮铮的汉子跑哪儿去了,现在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个娘们似的,这他娘的还叫军校吗?
丁海杏盘腿坐在床上,拿着笔在小本本上记下流水账。原来丁海杏还以为这房子和家具,免费使用,现在才知道每月房租三块五,家具费两块,水电费也是要钱的,不过没有水表、电表,是统一收费,用多用少都是那么多。
“你的党费十块,伙食费……”丁海杏迟疑了一下该记录多少。
“杏儿,你说军校是干什么的?”战常胜突然坐直了身体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