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光明顶,赵玄一路游山玩水,向着江南天鹰教总坛的方向慢慢的前进。
这一日,当赵玄来到汉水之畔,坐在一艘小船上欣赏着汉江的波澜壮阔之时,忽听得江上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来:“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爷便饶了你的性命,否则莫怪无情。”
这声音从波浪中传来,入耳清晰,显然呼叫之人内力不弱,不过却是将心神沉浸在这汉江之中的赵玄惊醒。
赵玄心下一怒,暗道:“哪个混蛋竟敢打扰本大爷看风景,简直是不知死活!”然后抬头望去,只见两艘江船,如飞的划来。
凝目瞧时,见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双手操控着船桨急划着,舱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后面一艘船身较大,舟中站着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元蒙武官,众武官拿起船板,帮同划水。
那虬髯大汉膂力奇大,双桨一扳,小船便急冲丈余,但后面船上毕竟人多,船行的速度要比前面的小船快上不少,所以两船相距越来越近。
过了片刻,当两船的距离相差不过十丈之时,众武官和番僧便弯弓搭箭,向那大汉射去,只听得羽箭破空,呜呜声响。
赵玄见了心想:“原来他们是要那虬髯大汉留下孩子。”虽然觉得此场面有些熟悉,不过见到朦国官兵想要残杀汉人,却也来不及多想,当下便想出手相救。
就在这时,只见那大汉左手划船,右手举起木桨,将来箭一一挡开击落,手法甚是迅捷。
赵玄暗道:“好功夫,不过虽然此人武功不凡,但久守必失,更何况还有两个孩子要保护,支持不了多久。”于是转头向摇船的艄公喝道:“船家,迎上去!”
那艄公见羽箭乱飞,早已吓得手酸足软,拼命将船划开还嫌来不及,又怎么敢迎面而上?
于是颤声道:“公……公子……,你……你说笑话了,我……我们还是赶紧跑吧!。”
赵玄闻言,心中一怒,不过却也知道怪不得这艄公胆小,若是赵玄在获得时空珠之前遇到这种情况,怕是也比这艄公好不了多少。
不过此时情势紧急,赵玄来不及解释便直接夺过艄公的橹来,然后在水中扳了两下,渡船便横过船头,向着来船迎去。
这时,猛然听得“啊”的一声惨呼,赵玄抬头一看,只见远处小船中男孩背心上中了一箭,箭头穿身而过,眼看怕是活不成了。
那虬髯大汉见状大惊失色,立即俯身去看,却不想露出了破绽,然后肩头和背上接连中箭,手中木桨顿时拿捏不稳,掉入江心,小船登时停下不动。
后面大船瞬间追上,七八名元蒙武官和番僧见状立即跳上小船,看样子是想要占下此人首级,不过那虬髯大汉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奋力抵御。
此刻赵玄的小船已经靠近,双方小船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十丈,眼见那虬髯大汉,快要抵挡不住,赵玄立即大喝道:“鞑子住手!休要伤人!”
同时双手用劲将小船的双撸提起来,连绑在船上的细绳都直接被扯断,然后运起真气,向着那虬髯大汉的小船上的元蒙官兵一扔。
只见那双撸比脱了弦的箭矢还快,飞速的射中了两个元蒙的官兵,穿透了他们的xiong口,将它们带入江中,在江面上微弱的挣扎了几下,然后便沉入江底!
那元蒙的官兵与番僧见此变故,立即做出防备的姿势,朝着双撸射过来的方向看去,随即便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踏江而来,速度非常。
有两个元蒙官兵本想抬弓射去,不料刚准备有所动作,便不得不停止,因为此人前一刻还有十多丈的距离,下一刻便已经踏上了这艘小船。
此人正是赵玄,在双撸脱手的一刹那,便已经全力施展轻功向着对面小船而去。不过瞬息的功夫,便已经到了对面的小船上。
那领头的武官,见到赵玄有如此速度,再加上刚刚那飞射的双撸,哪还不知道此时遇到了一个超级高手。
尽管内心惊惧异常,但还是不得不壮着胆子大声道:“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然后不等赵玄回话,继续喝道:“此人乃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是朝廷要捉拿的钦犯!你竟敢袭击官兵,公然与朝廷作对,是想要造反吗?”
”看在你并不知情的份上,我劝你速速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说到最后,似乎断定赵玄不敢公然与元蒙朝廷作对,连胆气也变得充足起来。
然而赵玄并不想与他废话,只是回了一句:“呵呵!”然后施展出一阳指对着官兵头领一射。
此时的一阳指已经被赵玄练到了二品境界,威力甚大,比起现代的大威力的手枪都不遑多让。
登时,一道无色的指气,迅速射穿了官兵头领的额头,成功的让他领取了便当。
眼见敌人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下杀手,剩下的元蒙官兵和番僧立即知道不能善了,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举起手中兵器一同向赵玄出手。
那虬髯大汉就面前这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