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户边,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给周家老宅打了个电话。
这边和国内有时差,其实现在才入夜,但国内已经是深夜了。
不过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接电话的是王叔,我报了自己的名字,王叔特别激动,道“三少夫人,我马上去叫三少过来……”
原来周勋在家里?我以为他会在医院里陪他妈妈。
我忙打断王叔,道“我……我只是想问问,桑桑好不好……”
王叔立刻道“小家伙很好,刚刚被烟花吵醒了,睿睿正陪着他呢。”
我几乎能想象那个画面。
睿睿是个很善良很有担当的哥哥,只希望长大后,他们兄弟俩依然要好,并且能够互相扶持。
王叔在那边迟疑道“您……真的不和三少说话吗?”
我轻声道“不了,王叔,住您新年快乐。”
之后我便挂了电话。
上次周勋来这边,他对我说了新年快乐,我也对他说了新年快乐,所以……这会儿就没必要再和他说了。
第二天醒来,大家还是该忙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沈子衿的生意基本挪到了法国,这边并没有春节假期一说,他大年初一还去了趟公司。
回来后,他便宣布初五回国的消息。
陶知州道“那我也和你们一起走吧。”
我看向他。
他微笑道“不过你们飞去海城,我则回帝都。”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自从上次他说会按照我的心意去做后,他似乎有意地躲开我。
虽然他确实不再来缠着我,但他这样刻意地回避,让我觉得更加难受。
不过,这样也好,彼此避嫌,总有一天会忘记的。
而且这次分别后,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于是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初五大家一起走,黄医生一家自然是跟着陶知州。
在初四的时候,沈子衿叫了医生过来。
我脸上的纱布能拆除了。
按沈子衿的意思,他觉得去祭拜之前,还是拆了的好。
我想了想,也对,万一外公外婆和我妈看到我脸上的纱布,肯定会难受。
现在把纱布拆了,即使脸上的疤痕明显,到时候也可以化妆,想必也不大看得出来。
很快医生便把我的纱布拆掉了,我脸上的疤痕果然比较严重,大概有六厘米长,横在半边脸上,又因为正在长肉,是粉色和黑色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瑶怕我难受,轻轻地揽住我的肩。
我接受度倒是还好,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过我毕竟也是女人,见自己真的毁了容,到底还是有些低落。
给我拆纱布的医生和黄医生是好友,两人商量着怎么样才能让我的疤痕去掉。
他们觉得,再过半年,可以去做修复手术。
我笑着道“那就等半年后再看吧。”
其实我不太愿意在脸上动刀子,即使那不是整容手术,也让我心里有点抵触。
不过这么大一条疤,如果不做修复的话,肯定会吓到人。
所以我虽然有些抵触,却并没有反对。
沈子衿在看到我脸上的疤痕时,狠狠地捶了下桌子“周勋他妈真是个疯子!”
我“……”
周妈妈确实精神有问题……
沈子衿冷笑道“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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