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飘渺走进草屋。
门关上,剑琅琊搂住任飘渺。
衣裳滑~落在地上。
任飘渺瞧见了一具完美的胴~体。
他笑了。
这个世上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任飘渺也不能拒绝,也不可以拒绝。
他的确需要发~泄,必须需要发~泄。
七月初二到如今七月初十。
虽然不过十天时间,他思忖的太多,谋划的太多,他的心弦是紧绷的,一直都没有送过。
一口弦一直紧绷着,那就会断。
断就会败。
任飘渺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道理,因此他决不能让这根弦断,因此他需要发~泄。
以前弦绷到了极致的时候,她会找个女人发~泄。
如今一样。
以往一直是那个女人,如今那个女人不在。
剑琅琊在。
剑琅琊没有拒绝,任飘渺自然也不会拒绝。
他不是柳下惠,他甚至骨子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漠冷酷,因此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这一刻他全身都放松下来了。
他也知道他只有这一刻放松的时间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以前从未和男人做过这种事情,除开父亲义父以外,世上还没有任何男人靠近她。
这种事情以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的,甚至根本从没有想过,即便有人只要在她面前污言秽语,她都会要了那个人的命。
她修炼剑,就只有剑。
如若不发生那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如若不是出现在这种地方,如若不是遇上任飘渺这个人,这种事情他一辈子也想不到。
这一刻她奉献了自己。
她不后悔,也不怨恨。
她愿意奉献自己,只是因为她也生出了一种欲~望,一种占yǒu任飘渺的欲~望。
她早就发现对任飘渺有一种很奇妙的情感了,但她绝不承认这是爱。
而这一刻任飘渺提出找个女人的时候,她发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一刻她甚至想要拔剑。
因此她明白了,因此她愿意了,她将任飘渺拖进了屋中。
她tuo掉了任飘渺的衣服,她坐在了任飘渺身上。
她一向喜欢征服别人,一向喜欢取别人的命,这种事是也一样。
很痛,可没有呼喊,她依旧在征服,如出剑杀伐一样。
刀魔和任飘渺一样,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自从任飘渺出现在江湖上以后,刀魔这一生的活下来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杀任飘渺。
没有人知晓为什么,可每个人都相信只有刀魔才能杀掉任飘渺,也只有任飘渺才能杀死刀魔。
刀魔正在看他的刀。
刀斜cha在地上,一口暗灰色的刀。
刀柄是暗灰色的,刀锋刀身也都是灰色的。
灰色似乎是最接近死亡的颜色,他似乎是最接近死亡的人。
他的眼睛也呈现出一种最接近死亡的颜色。
他盯着地上的刀,也不知道瞧了多久。
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只是叹息,他盘膝而坐,他距离刀有四尺远。
可刀忽然动了。
刀忽然冲天而起,飞旋。
化作一道刀光,嘭的一声,斩断了屋前的一株桦树。
桦树只是树,可树上已在流血,鲜红的血。
砰砰砰,一个人头滚落在地上,鲜血如喷泉洒落。
那个立在树下的人死了。
天地一片寂静,可已有人走了。
他们不能不走,因为他们不想死。
这个人实在是刀魔,这口刀实在是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