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横剑于身前,冷眼如剑,居高临下俯视着血衣侯。
两道同样冷酷的视线半空交击碰撞。
“你是第三个瞧见这招的人。”任飘渺轻轻叹息。
随即任飘渺的身躯开始下沉,刺出了剑。
这一剑居高临下,刺出。
剑刺出,人已不见,剑也不见。
人与剑化作了一道光,一道白光。
冲霄而起的冰剑触碰到这道白光,就如冰雪遇上太阳一样,瞬间融化。
这一剑没有任何招式的变化。
可这一剑的迅疾辉煌却已没有任何剑招可以比得上。
这一剑其实并不算很快,可这一剑却根本不可闪,不可避,甚至不可挡。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一剑,甚至算得上是空前绝后的一剑,而江湖上也从未有人施展过这样的剑招。
望着这一剑,每个人的脑海都情不自禁涌现了两个字:审判。
这一剑仿佛本就是天神对凡人的审判。
在天神的面前,凡人就算再强大,也不过蝼蚁而已。
血衣侯面对这一剑,也有种如蝼蚁般的感觉。
可血衣侯即便是蝼蚁,但也是个敢于天一战的蝼蚁。
血衣侯拔剑而起,朝天挥剑。
一剑刺天。
这一剑仿佛是大地对苍穹的挑战,两人的对决似乎也是天与地的对决。
一股恐怖的力量自两人为中心向着四周弥漫开来,恐怖的剑气呼啸长空,使得四周观战的人不能不退了一步又退步,可即便是推开五丈开外,可还是能感觉那可怕的剑气刺入肌肤的刺痛。
叮!
剑与剑碰撞。
血衣侯、任飘渺交锋了。
白凤受了伤,很严重的伤,可他还在狂奔,朝着将军府狂奔。
他的伤势实在很严重,正在不停的流血,可他并未有片刻的耽搁,有个消息他必须马上转达给大将军姬无夜,必须快速赶往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