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将会传来,到时候还请侯爷与大将军不要太过于惊讶。”
姬无夜、血衣侯看不出惊讶,他们的脸上甚至看不出神情,可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得出他们的心里一下子很沉重。
如今的任飘渺已是瓮中之鳖,笼中之鸟,可这一刻任飘渺完全不像是瓮中之鳖,笼中之鸟;反而是座上贵宾,甚至于已反客为主。
任飘渺口中有趣的消息又是什么消息呢?任飘渺除开剑琅琊这名棋子以外,到底还藏匿了什么棋子呢?
紫兰轩哪里是否又出现了什么纰漏呢?
这一切的答案只能静观其变了。
等。
只有等,除开等,没有其他的法子。
任飘渺也在等。
但他和血衣侯、姬无夜不同。
血衣侯、姬无夜不言不语,坐等。
任飘渺起身将一杯美酒递给笔直而立不言不语的紫女,眼中露出了一抹歉意笑意,轻叹道:“有时候我也很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如此无情。”
紫女盯着手中的玉杯,淡淡道:“你本对我无情,自然可冷酷无情,视我生死于无物,又有什么好憎恶的呢?”
任飘渺笑了笑:‘你倒是看得开,比我还看得开。’
紫女浅浅一笑,笑容很浅,可这一笑她看上去更艳了,也更冷了。
或许有人有她一般艳,但也没有她一样冷;或许有她一样冷,但没有她一般艳。
紫女喝着任飘渺递来的酒,她的玉靥多了两道殷红,她看上去更艳,也更冷。
也就在此刻,一个人长驱值入,非常快的掠过守卫,出现在了姬无夜面前,跪伏在地:“禀大将军,兀鹫大人不见了。”
任飘渺笑了,哈哈大笑了。
笑得愉快极了,得意极了,他悠悠然道:“变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