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尊啊骄傲啊,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只想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一双泛红的泪眸,凄苦地看着他,纪景年浓烈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心脏在狂跳,“只因为我真的吗不是因为女儿只因为我”,粗噶地问,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以为,倔强、骄傲的她,会因为母亲的态度,坚决放弃跟他复婚的,没想到
丫头居然是因为他。
“当然是”,他为什么就不懂她的心,心里有点悲哀,哑声道。
“唔嗯”,随即,他又激动地吻住了她,她嘤咛地呻吟,手紧箍着他的坚硬,纪景年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教缠在一起,震荡着彼此的心弦。
“嗷”,许久,他粗喘一声,爆发了出来,嘴紧紧吸吮住她的绵乳,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
她亦粗喘,享受那酥麻地快感,有点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纪景年,你是不是变心了”,她低声问。
他苦笑,起身,从茶几上抽出面纸,擦拭那据上的黏腻,也帮她擦手,“你,我有什么资格变心”,他笑着反问,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变心
“你有啊,集团总经理,钻石单身汉,长得又帅,我呢,要什么没什么,现在还是个有孩子的妇女,肚子上长满妊娠纹,再过不久,脸上可能也会有妊娠斑你怎么没资格变心”,她靠在沙发里,酸酸地。
这几天他消失,她每天都会心慌,生怕他不要她,即使知道,他不会是负心汉,可心里就是不踏实。
纪景年看着她有些浮肿的脸,皮肤仍然白皙,脸蛋仍然绝美,哪有什么斑至于肚子,肚皮好像有点松弛,有些斑痕,不过并不明显,帮她洗澡的时候看到过。
“就算你变成老太婆,我也不会嫌弃你,更不会变心就算我身份再高贵,我还是你顾凉辰的男人”,纪景年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将她圈在他和沙发之间,看着她的脸,诚恳地。
“得好听”,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敢变心,我一定阉了你”,撅着嘴,霸气地道,穿好衣服,走开。
纪景年看着她的身影,嘴角尽是温柔的笑。
她要帮他收拾行李,他,不用,到那边什么都有,她,也是,现在跟以前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拉着她去洗澡,她在坐月子,不是每天都能洗澡,怕落下毛病。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他拿着毛巾帮她仔细地擦洗身子,从脖子到胸前,再到肚子上。她肚脐下方有一道横着的疤痕,十公分长,已经愈合,剖腹产留下的。
“是不是很丑肚皮好松”,她垂着头,双手捏着肚皮,自卑地道。
“胡什么这是伟大”,纪景年气恼道,蹲下身子,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那片松弛的皮肤。眼眶不禁发热,是为她心疼吧。
“以后多多运动,别懒惰,出了月子就锻炼身体,知道吗”,他沉声道,像在教训孩。
“那你到时要督促我,每天陪我跑步”,她充满期待地,纪景年微愣了下,然后才,好。
温热的毛巾缓缓地下移,来到她的私处,那一片黑森林被擦过,乌黑的毛发散发出莹莹的光亮。
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她心悸,很不好意思,抬起头,闭着眼,不敢再看。
“嗯”,温热的毛巾来到那片娇嫩上,轻轻地擦拭到那敏感的一点,她忍不住呻吟,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他命她分开双腿,她照做,淘洗了毛巾,继续擦拭,酥麻的快感,教她身子抽搐。
纪景年呼吸变得沉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私处,让她更加难耐,“不用了,我自己洗”,连忙害羞地道,转过身,纪景年跟了上去,自她身后将她抱住。
她全身赤裸,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火热的唇用力吸吮她的脊柱,酥麻的快感荡漾开,仿佛整条脊椎都空了。
“不要”,低喃,他的手来到了下身,手指邪恶地按上了那一点,轻轻地揉捏
她敏感地颤抖,他一手来到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只浑圆。
对面,就是一面镜子,氤氲着一层雾气,只模糊地看到一具女人赤裸的身子,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左手握着丰胸,在揉捏,右手在她私处,揉捏,抠弄。
她难过地呻吟,身子在颤抖,也在扭动,一波一波的情欲,席卷了她。
他啃着她的背脊,酥麻的快意像道电流,刺激地她全身打着哆嗦。
湿润的爱液低落,沾湿了他的手,最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就着黏腻的蜜液,缓缓地抽动起来。
“啊不要”,太久没有异物入侵,她紧致地如处子,嘴里还不要,却弯下身,夹紧了双腿,他一把将她转过来,身子被他压上了墙壁,手指深埋在她蜜液泛滥的yd里,头埋在她的胸前。
“嗯好难受”,她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叫着,他又挤进一根手指,丰沛的蜜液汩汩流出,落在他的手心,沿着他的手腕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