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掌罩上了右边的一颗饱满,放肆地搓揉,不一会儿,感觉掌心湿润,那股甜甜的奶香味更加浓郁,她的身子被他推向墙壁。
“啊不要”,理智稍微清醒,意识到这是婴儿房,而且,才生产,根不能怎样,她惊呼,身子已经被他按在了墙壁上,衬衫扣子被他解开,露出两团丰挺的胸。
纪景年喘着粗气,低着头,看着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红了眼
那红润的顶端,巧的蓓蕾上,沁出洁白的汁液,他咽了咽口水。
她胸口在剧烈起伏,那两团饱满在轻轻颤动,仿佛在向他招手。
“我该去休息了”,她沉声道。
纪景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满眼都是这一对诱人的饱满,然后低下头,含住了一只
“啊不要”,她低呼,怕吵到女儿,捂着嘴,低下头,只见纪景年像个孩子一样,双手捧着她右边的一只,在大口大口地吸吮
原饱胀的感觉消失,舒服的快意窜起,像是得到了解放,酥麻的感觉从顶端传来,他并不像女儿那样老实,舌尖不停地舔着,逗弄着,她没感觉才怪,身子又异常地敏感
太久没品尝她的甜美,纪景年此刻欲火焚身,没了理智,只顾吸吮那甜美的汁液,还腾出另一只手搓揉她的另一只
带着粉色的,充满浪漫温馨气息的婴儿房里,窗边,粉色的纱幔轻轻飞舞,旁边的粉色墙壁边,女人衣衫不整地靠着墙壁,睡衣扣子松开,男人俯着上身在她面前,低着头,在亲吻她胸前的浑圆,一边吃着,一边搓揉着
她抱着他的头,摇晃着脑袋,一副似是快乐,似是痛苦的样子,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吵到女儿。
“不要了”,她粗喘,他松开了一只,仰着头,看着她,他那性感的唇边,还残留着白色的汁液。
她气恼地瞪着他,被他一把扛起,出了房间。
“你疯了我现在根不可以”,她被他放在了床上,气恼地,只见纪景年在床边,快速地解开了皮带。
“你禽兽啊剖腹产后三个月不能房事”,她激动地,双颊酡红,只见他趴了上来,躺下。
“帮我”,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部,粗喘道,只见他动作狂野地脱下身上的白色背心,露出在颤抖的健硕肌肉,胸口在剧烈起伏。
这邪恶的男人
她想拒绝,手去控制不住地从他底裤的腰口探了进去
他“嗷”地叫了声,那里膨胀地更大,躺在床上,双手抓紧床单。
她忍不住发笑,单手撑着床面,一手握着他的,上下套弄
纪景年看着她
女人身上的睡衣一侧已经滑落到肩膀下方,露出白色浑圆的香肩,胸衣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着,两团丰盈随着她的动作在颤动,他咽了咽口水,再次含住
顾凉辰看着怀里的他,内心柔软起来。
动作利落地,认真地帮他打灰机,他埋在她胸前,不停吃着,这对禁欲已久的他来,无疑是最美的享受
“别吸了留点给宝贝”
“嗯”,反正女儿吃得又不多,她奶水丰沛,常常用吸奶器吸掉,倒了,要么就留着给女儿洗脸。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享受她的服务,过了许久,身子开始紧绷,情欲奔涌而出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色的液体如子弹般冲向天花板
还真叫打灰机
纪景年满足后,抱着她的身子,埋在她怀里,头在磨蹭,像是个寻求安慰的孩子,“我好累”,在她面前一直是个大男人的他,突然这么了句。
顾凉辰心颤,不由得涌起一股心疼,“你怎么了”,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问。
纪景年也没抬头,还在她怀里蹭着,想到越来越近的真相,就快到手的证据,心里有些,无措。
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
“我只有你们了大宝贝、宝贝还有爷爷也好”,他喃喃地着让她觉得很莫名其妙的话。
“纪景年,你到底怎么了”,她紧张地问,他才探出头来,冲她柔和地笑。
“没事。”,轻描淡写地道,开始帮她整理衣服。
“觉得你很不对劲。”,在医院的几天,半夜醒来,常看到他在窗口发呆,也不开灯。
“这么关心我”,他笑着问,“是不是原谅我了那,明天就去领证”,纪景年恨不得马上就把结婚证领回来,仿佛这样,她就跑不掉了般
其实,也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即使外表是个硬汉,内心也还是有脆弱一面的。
“恐怕,我妈不会答应等等吧,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她道。
“我只在乎你的态度,是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还是,因为有女儿了,你就觉得,不嫁也得嫁了”,他有些激动地问。
最在乎的是,她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认命。
“你问这些干嘛”
“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信任我,放心地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我,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