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马是刻给她的吗
她是属马的,时候也常坐木马玩
顾凉辰心紧,掏出手机,又给他打了电话,这次,有人接了。
“喂”,他的声音低沉,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你去哪了”,她轻声地问。
“我在外忙,没事别找我。”,纪景年沉声道,语气有点冷漠,就好像她打电话打扰了他似的,这点,让她很受伤。
“你怎么总在忙”,她语气不悦地问,心里气恼。
纪景年听着她的话,心口抽紧,“在抱怨我想让我陪你”,他反问,语气很奇怪,总感觉哪有不对劲的。
昨晚还好好的人,在浴缸里,那样亲密地温存,怎么,今天又变了
“没有,谁想让你陪”,气恼道,眼眶涨红。
“嗯,我知道,有没有我,对你来无所谓。”,纪景年沉声道,的话,让她气恼又莫名。
“纪景年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怎么你了”,顾凉辰气恼地问,心口绞着,不想跟他吵架的,想和他好好的。
纪景年皱眉,“没怎么我,忙了,没空跟你瞎掰”,冷酷地道,就要挂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家”,她气急,低吼地问。
“可能十天半个月吧,没事的话,挂了。”,口气很不耐烦地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到底怎么你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她气愤地问,喉咙梗着,眼眶酸胀,有想哭的冲动。
“现在在外地。”,纪景年冷淡地道。
“外地外地,成天在外地”,她气愤地吼,声音里带着哭腔,“纪景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吼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纪景年,心口绞着,喘不过气。
此刻,他正在水库的大堤上,冷风刮着他的脸。
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朝他走近,艾雯儿看着纪景年一身落寞的样儿,眉心皱着,“你又怎么了”,扬声问,摘掉墨镜,看向大堤。
“没事,你那边进展怎样了”,纪景年淡淡地问。
艾雯儿防备地看着他,“无可奉告。”
纪景年笑笑,“最后,不都得回到我这”
“那是以后的事,我现在的纪律不允许”,艾雯儿笑着,“不过,可以告诉你一点,那个陆博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陆博轩你的意思是,跟唐家有关”,纪景年一脸严肃,认真地问。
“这些,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艾雯儿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纪景年点头,掏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你注意安全,别跟冬子搀和了”
“纪景年我什么时候跟苏冬城搀和了是那丫犯贱”,艾雯儿咬牙切齿道。
胸口在剧烈起伏。
“我知道,我会教训他的,过去的事,就过去吧。”,纪景年看着艾雯儿,平静道。
“我早放下了,我现在满脑子就是任务、行动”,艾雯儿继续反驳,心口还是不免地钝痛了下,嘴角扬着嘲讽的笑。
“嗯,我先走了。”,纪景年罢,戴上墨镜,拍了下她的肩膀,下了大堤的台阶,上了自己的车。
艾雯儿还在大堤上,冷风吹拂她一头的卷发,在风中摇曳
纪景年一连一个星期没回家。
那晚喝醉后第二天,她就感冒了,断断续续,一直没治好,鼻塞、咳嗽,请了三天假。医生是病毒性感冒,秋冬交替的季节,就是容易感冒。
而且,最近京城市出现了好几例禽流感,安全起见,她只能呆在家。
人生病的时候,总爱胡思乱想,情绪不好,想的,也多是消极方面的。
每当想起纪景年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心里就发酸。
午后,她窝在向南一面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晒着太阳,对着那株绿萝发呆。它肆意地疯长,几根藤蔓长得很长,绿叶葱葱,看起来很有生命力。
“咳咳”,喉咙干痒,忍不住咳嗽,抽了面纸,擦鼻子,纸篓里已有大半筐面纸团了,鼻头被擦了很多次,火辣辣的,很疼。
这感冒比来大姨妈还要痛苦
最痛苦的事,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想到一个星期没见的纪景年,心酸也气愤,是不是,她死在家了,他都不会出现
骄傲如她,这些天,一直没打电话给他。
纪景年进门的时候,只见穿着粉绿色毛衣窝在沙发里的她,正在剧烈咳嗽,擦着鼻子,心口翻搅。
打电话给钱勇骏,问她工作近况的,却不想,她请假好几天了。
原因重感冒。
他迅速赶了回来。
感觉有人进门,她僵硬地转头,见到了一星期不见的他,心口酸涩,也发酵着怒意。
纪景年面无表情,朝她走近,“怎么没去上班”,明知故问,见她的侧脸消瘦,心疼。
她不理他,心口堵着怒火。
“生病了”,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