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辰以为,霸道的纪景年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会立即强势地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然后好好“收拾”一番然而,他却一动不动,仍背对着自己。
“呵呵早点踹掉我”,纪景年苦笑,轻声地。
“是啊,就想早点踹掉你”,她扬声道,却抱紧了他的身子,闭着眼,吸吮他身上的气息。
“如果不到你踹我的那天,我已经主动放手了呢”,纪景年轻声地,内心酸胀地难受,一个转身,忍不住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突然的拥抱,这样的话,让她莫名,“你什么意思啊”,不解地问,总感觉他怪怪的。
一手圈着她的肩膀,一手紧抱着她纤细的身躯,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闭着眼,吸吮她的气息。真的要放手吗怎舍得
“辰丫头,想不想跟我一起过下去”,轻声地问,“实话,别怕我会把你怎样。”,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折磨他。
他到底在想什么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伤感。
“纪景年,你能不能别阴晴不定的弄得跟个更年期妇女似的你这样阴晴不定,我才跟你过不下去”,顾凉辰气恼地道。
“我阴晴不定,还不都是因为你”,他苦笑着,声音很沉。
“我又没招惹你”,她嘀咕,埋在他的心口,忍不住咬住他的肌肉,“嗷嘶”,她居然咬了他,很用力,肌肉抽疼,“快松开”,气恼道。
顾凉辰仍没送,用力地咬,已经尝到了一股血腥,她还不肯松开。
“辰辰,别闹了”,纪景年摸着她的头,气恼又宠溺道,胸口被她咬得很麻很疼,记得之前被她咬的那次,牙印好几天才消去。
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咬,吸吮着,将他的血咽进肚子里,也是在对他无声的示威。
“完了,我得去打狂犬疫苗了”,纪景年宠溺道,被她这么咬着居然不嫌疼,还开起玩笑来。
她这才松开他,“狂犬疫苗你骂我是狗吗”,傻乎乎地质问,纪景年“呵呵”地笑出声来,“你就是狗,不然怎会咬人”,纪景年宠溺道,幽暗里,捏住她的鼻头。
“你才是”,她顶嘴,翻了个身,躲开他,他一把将她拉近,她的身子十分契合地贴着他的。
“你刚刚,要出差”,纪景年铁臂圈着她的腰,抱着她,轻声问。
“嗯,后天,去洛川,跟大师兄一起。”,顾凉辰如实道。
“什么时候回来”,纪景年淡淡地问,语气很平静。
“26号吧。”
23号走,26号回,纪景年暗忖,“26号几点能回来”
“好像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你问这个干嘛啊”,还关心她吗为什么她觉得他现在对她是一种不闻不问的状态呢顾凉辰心酸地想。
“如果飞机不晚点,六点应该能到家,我等你回来吃饭。”,纪景年道。
“到时不一定啊,不定会有其它事”
“一定回来其他事都推掉”,这丫头,难道不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
“哦”
“你答应了,记得回来吃饭,睡觉吧”,纪景年轻声道,将她抱紧。
某处火热抵着自己,他居然也没要她暗暗嘀咕,心里有点失落,但,她是女人,哪好意思主动
纪景年醒来的时候,丫头已经起了,在卫生间洗漱,他也迅速地起床,在看到床头柜上的ve瓶子时,蹙眉,伸手拿过,仔细地看了看,似乎没见少。
也是,他们最近都没发生过关系,她吃避孕药干嘛
她一定不知道,里面的避孕药又被他换回成ve了吧她不会发现的,因为,他已经做了结扎手术了,不会再为怀孕不怀孕而苦恼、争吵,她也不会发现,就这样表面风平浪静地过吧
纪景年晚上加班回来,顾凉辰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刚洗完澡出来,见到他进门,很诧异,“还以为你今晚又不回的呢。”,她嘀咕了句,擦着头发,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纪景年上前,拿起吹风机打开,帮她吹头发。
长指轻柔地在她发丝里穿梭,指腹轻轻掠过头皮,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
她看着镜子里,低着头,认真帮自己吹着头发的他,发呆,心脏开始轻轻地,悸动。
“你我卷成卷发好不好看”,除了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氛围有些沉闷,顾凉辰开口,双眸看着镜子里的他。纪景年看了她一眼,“不好做头发有害健康,自然最好”,纪景年扬声了句,大手在她柔顺而坚韧的发丝间穿梭,爱极了这一头秀发。
“又不是常常做”,她扁着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个爱打扮的人啊
“了不准就是不准”,纪景年霸道地道,放下吹风机。
“帮你放洗澡水啊”,顾凉辰讨好地道,明天要去出差了,三四天看不到他,有种的即将分离的感觉。
“不用我淋浴”,纪景年沉声道,就朝卫生间走。
“你好像从不用浴缸洗澡诶”,她好奇地问了句,纪景年的背脊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