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疼痛,快乐不那么明显;第二次,被他有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这一次,竟然在他的手上就而且,感觉那么强烈她躲在洗手间里,换了条内裤,平复了很久,才敢出去。
悄悄地上床,以为他睡着了,却在躺下后,被他抱进怀里。
“你别弄我了”,声地道,想到刚刚那汹涌般的快感,仍心有余悸。
“舒服么”,他没碰她,只是轻轻地拥着,邪恶地问。
她的心窝一颤,太羞了。
“流氓睡觉”
“羞什么”,脑子里尽是她全身哆嗦时的画面。
“你讨厌”,明知道她害羞还问,顾凉辰气恼,背对着他睡,他笑笑,不再问。
不过,不一会儿,顾凉辰倒是转过了身子,“纪景年,你究竟有过多少女人”,后知后觉,想到他可能对其他女人也这样过,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来。
“一个”,刚要睡着,被她吵醒。
“哪一个”,她气得脑子短路了。
“你是真蠢还是真笨一个,不就是你”,他气恼道,“赶紧睡。”
“你唬我你怎么可能就我这一个女人把我当三岁孩耍啊”,她根不信,他这么邪恶,这么坏,怎么可能就她一个女人。
纪景年哭笑不得,“我早了,是处男,你不信。”,记得上次她部门聚餐时,就过,她带头不信的,还要他怎么解释
“我就不信”,她又翻过身,气呼呼道,心里委屈着,自己是处女,他可不是。也不要信他的鬼话,逗起她来那么轻车熟路的,怎么会是处男
“不信拉倒处男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纪景年懊恼,沉声喝。
她气呼呼地不回答,闭着眼,离他远远地。不一会儿,他的手臂又圈住了她,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顾凉辰拿手机上上,又跳出那个页面,气地咒骂,大白天的,谁还好意思看那样的。
“把我笔记拿来。”,纪景年睨着她,沉声道,眸色幽深,表情冷静沉着。那副不正经的样子,不见了。
“哦”,她连忙去拿他的笔记,帮他开机,输密码的时候,他看了她一眼,“去帮我倒杯水。”,低声道。
“哈我又没有偷窥癖”,聪明如她,怎会不知他是要支开自己。
她尊重他的隐私,只不过,心里是有一点点发酸的。她记得,以前宿舍那几个谈恋爱时,对方的各种密码都知道。
纪景年没什么,输入密码,开了机。
他打了个电话给病房服务台,问了什么路由器上的i地址,她坐一边看书,不一会儿,他让她打开手机看看,果真,那个黄色不见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在打不开了,早知道就把那个页存下来了。”,好奇地问,又故意道。
纪景年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
心思却很沉。
dns被劫持,是普通的络违法行为,还是,有黑客侵入,企图劫取什么幸好,他还没开电脑办公。
这时,病房门被敲响,顾凉辰连忙去开门,只见苏冬城和一个甜美温婉的女人在门空,“冬子哥来啦”,她微笑着喊,只见那女人朝苏冬城的怀里缩去,表情无辜。
苏冬城拥着女人的肩膀,“别怕,她是辰辰啊,你不记得了”,温和地低语。
女人摇头,“不认识这个姐姐。”。
姐姐明明自己看起来没她啊,这个女人很奇怪,是苏冬城的老婆吗
顾凉辰在心里疑惑,叫他们进门。
“阿景哥”,才进门,只见那女人朝着纪景年奔去,直接扑进了床上的他怀里,顾凉辰愣了下,然后无比恼火,只见纪景年也没把她推开。
“柔柔,乖”,纪景年柔声道,顾凉辰更加窝火,只见苏冬城比她先耐不住性子,上前。
“柔柔别没大没的”,苏冬城恼道,将女人拉开。
“冬子,连我这个堂哥的醋,你都吃”,纪景年打趣道。
“吃醋不要,醋很酸的老公不喜欢吃”,女人嘟着嘴,摆手道。
顾凉辰呆愣着看着这个女人,她,不正常。
看向纪景年,他示意她过去,“纪芯柔,不记得了”,她走近时,纪景年看着苏冬城怀里的女人,冲顾凉辰问。
她皱着眉思,半天才想起,“是柔柔姐啊”,激动地道。
“老公她干嘛叫我姐我很老吗”,纪芯柔傻乎乎地问,顾凉辰才想起,这个纪芯柔好像是个傻子。
隐约记得,以前跟她差不多大的朋友看到她,就拿石子砸她,欺负她是弱智,是傻子,她常上前帮她赶跑那些不懂事的孩。
“你不老,辰辰叫你玩的。”,苏冬城眉心皱着,嘴角噙着柔和的笑,对怀里的女人哄,“不让她出来,非得跟着我”,转而看向纪景年,沉声道。
原来苏冬城的老婆是纪芯柔,纪景年最的堂妹,今天二十八岁。两人几年前就结婚了,育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
许是明白老公在训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