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神话，就是没人愿意相信。

一点的诡异根本改变不了众人的认知。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真正理解系统所说的以众生为棋的意思。

所以这七年，他在整个世界开始布棋。

如今，一切差不多就绪了，而杜贺，就是开启棋盘的第一子。

“所有人都认为神话是虚假的，可是如果虚假足以真，那么谁能说它是假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来就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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