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卡若琳根本来不及反应。
因为这个男人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不曾给自己,直接就亲了上来。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卡若琳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过去。
“唔唔唔唔...方宁,我喘不过来气了,先放开我好吗?”
带着央求的语气,卡若琳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明明之前对自己爱搭不理,结果今天晚上的攻势却这么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这么困难。
或许是感受到了卡若琳的央求的语气,方宁倒也十分听话,慢慢的放开了她。
“方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方宁迷糊的样子,卡若琳很想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喝多了的话,他会不会有像现在的这般举动。
又或者说,是单纯的酒后乱X行为。
结果,让卡若琳出乎意料的是,方宁竟然知道她是谁。
“卡若琳,今晚你跑不掉。”
听到这话,卡若琳露出一丝笑意,你知道我是谁就好,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道:
“不跑,今晚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定不跑。”
说着,卡若琳主动凑了上来。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还死活不肯自己脱衣服的方宁,结果啪啪打脸。
不到半分钟,不仅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卡若琳自己也没能幸免。
只不过,或许是卡若琳的衣服结构复杂,方宁一时之间难以快速的脱掉,最后索性给撕了。
看着自己花了高价买的衣服就这么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撕了,卡若琳也是一脸的无奈。
男人果然都是这样,大猪蹄子。
刚才还嚷嚷着不肯脱衣服,现在倒好,脱慢点还着急了,竟然直接开撕,简直过分。
你这样让我第二天还怎么出这个房间?
不过,此时卡若琳需要面对的是,如何将今晚安然的度过。
因为今晚,注定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
当太阳缓缓升起,两个卧室里,却依然没有任何起来的动静。
因为,他们都还睡着。
直到中午,菲普斯才敲着脑袋,逐渐醒了过来。
“头好疼啊。”
“你还知道疼?有本事再多喝点。”
听着来自媳妇的吐槽,菲普斯显得很是尴尬。
“方宁呢?”
“哦,和你这结拜兄弟一样,都还睡着呢。”
“结拜兄弟?瞎说什么,他不是和咱儿子玩的好嘛,怎么会是兄弟呢。”
“你还知道方宁是跟儿子一个辈分的?那你昨晚还拉着人家一口一个兄弟叫?”
“什么?我叫他兄弟?”
“是,不信你自己去问你儿子闺女去,看看是不是我胡说。”
“唉,这酒啊,还真不能喝多,不仅伤身,还胡说八道啊。”
“嗯,我看你一会该哭了。”
“为啥?”
“自己去酒窖看吧,看看你那珍藏的几个宝贝还在不在。”
听到这话,菲普斯一愣,随后心底升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于是,连忙穿上鞋子就往酒窖跑。
结果,一看到其中一个酒柜上空空如也的景象,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然后当即返回房间。
“是谁喝了老子的酒?老子和他拼了。”
“那你和自己打吧,对了,顺便把你未来的女婿也给打一顿。”
“我.....喝的?”
“对,不是你还是谁,儿子劝你别喝了,你不听,非要卡若琳将你的好酒给拿出来,然后你和方宁一人一瓶直接对着吹,几分钟全给喝光了。”
“什么?”
我滴个妈呀。
我珍藏了几十年的好酒啊。
那可是1869年的葡.萄酒啊,一百多年的好酒啊,竟然就....就..一人一瓶给喝光了,那可是给我未来女婿准备的啊。
一想到这,菲普斯就欲哭无泪。
那些酒,原本是打算在自己闺女卡若琳的婚礼上开的。
结果倒好,一人一瓶,全给吹了。
“我要找那小子拼命,我喝了就算了,他竟然给我喝了一瓶,不行,我一定得找他算账。”
“找他算账?只怕是咱们的宝贝闺女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也得同意。”
“好啊,他们两个在西厢房都还没醒呢,墙上有棒球棍,去吧,我看你有多大的勇气去打你未来的女婿。”
“什么?两....两个人都在西厢房?”
“嗯,我刚知道,佣人说咱闺女进去之后就没出来,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半夜里还....还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