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养了各种珍稀花卉,蜜蜂和蝴蝶在其中飘来荡去。
如果,我和廖安前些天在茹丝葵遇到的门童是sb,这里的门童就是彻头彻尾的bitch了。他们拘谨而高傲的神态,使一切穿着打扮不合适进入这个地界的人自惭形秽而抱头鼠窜的地步。
廖安很是气定神闲的走在前面,由人服侍着引路,一直到推开一个巨大的雕刻着金子花纹的门,红色的波斯地毯延绵于脚下,屋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面一个大圆桌,一场酒局已经开始。屋中乌烟瘴气的,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有几个还很眼熟,都是最近当红的明星和嫩模。
正中央坐着一个人,身材像酒桶,梳着郭德纲一般的头发,穿着浅灰色的丝绸唐装,活像一头天官赐福的猪古董商人老谭他旁边坐着一个姑娘,看上去都不到18岁,嫩的都能掐出水一般的脸蛋,正柔弱无骨的趴在他手臂上,喂他吃樱桃。
侍者带着我们过去,廖安到他身边,了一句,“谭总。”
谭酒桶一侧脑袋,虽然他侧的这个角度有些蔑视人,不过对于他的脖子粗细程度来,这个角度应该已经算是最大了,他不可能在不扭断脖颈的情况下,再歪一些。
“廖安你来了好,老规矩,十分钟”
廖安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后,,“那好,我开始。这次的故事,是这样的。民\国时期,一个旧军阀家族的公子哥爱上了他爹送给他的一个歌姬,他们两个,如胶似漆,然后,打仗了,”
酒局上是酒池肉林,这里廖安用极认真冷清的话讲解她的故事。后来廖安告诉我,老谭听意见书一般都在酒桌上,在最乱、最嘈杂的环境中听,如果这样也能让他感兴趣,那这个计划就是一个绝顶好的计划。
“经历了这么多,公子哥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其实很不简单。”
老谭显然被吸引了,他在这样混乱的环境中,还对廖安讲的故事感兴趣,他忙着问,“怎么,你那个娘们是个日特务”
“不是。”廖安,“是咱们的人,是地下党。”
“这不可能周恩来当时严令,不允许女同志搞情报的时候出卖自己。”
“这是故事,如果是个日特务,他们之间的爱情就没法写了。”
“也对,你继续。”
“最后,北平傅作义起义了,那女子在南郊机场送走了公子哥,从此一生再也没有见面。后来,公子哥死在海外了,他把骨灰分成两半,一半放在自己海外的墓园,一半让家人带回国,和他的初恋情人合葬。他们,生不能在一起,不能有婚礼,死后,把他们的名字写在同一个墓碑上,也是一种永恒的爱。最后的镜头,是一块石头墓碑上,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然后下面放上一支火红的玫瑰。”
我听着这个故事,不知道触动那里了,就是觉得很凄凉。
忽然想了勋暮生的爷爷,相似的人生经历,就是不知道,燕城是不是有他心中挂念的人或者是遗骨。诶,那个战乱的年代,不知道有多少生离死别,不知道有多少爱情就那样掩埋在历史的狰狞和尘埃里面。
老谭听着还挺动情的,“成,就拍这个。投资多少,你造个预算,然后告诉我就成了。男主角是谁”
廖安,“天王乔深。”
“他不是在好莱坞拍戏吗”
“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就完工了,然后接档这部戏。如果谭总同意,我马上回北京找et签约乔深。”
“好,就是他。女主角呢”
廖安一推我,“谭总看她成吗”
谭酒桶这才看到我,有些惊奇,“艾姑娘是你啊”
我连忙打招呼,“谭先生。”
“诶呦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他从椅子上起来,要和我握手,我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晃动,他把雪茄叼在嘴里,“廖安,你她成,她就成”
廖安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谭总,艾,你们认识”
谭酒桶,“认识她去我在北京的店里看首饰,不过这个姑娘眼界高,看不上我那里的东西。”
我汗颜,“哪里是我眼界高,谭先生那里的东西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承担的起的。”
谭酒桶一摆手,“诶,别这么你以后需要什么,记得光顾我的店就成了。好了,这次合作挺顺利,遇到了合适的人,艾姑娘,来,喝杯酒,这事就算定了”
完,他让人给我到了一杯白酒。
我赶紧端过来,“多谢谭先生给机会,谢谢。”
完,一饮而尽。
酒桌上其他人一看我喝酒,马上骚动起来,有个中年男人拎着一瓶子五粮液就过来了,被谭酒桶给挡了回去,“行了,就这一杯,喝完就是。”
“哎呦,谭老板有新宠,这就心疼了。”
“胡八道什么”
老谭大手一伸过来,我以为他要搂我,其实他就是把我向门那个方向推一推,倒是和廖安勾肩搭背的,不像搂女人,到像搂男人。
我们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