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chater3这尼玛到底是啥情况

尽管死神长时间的漏掉了这位可亲的老人家,但这一次,他似乎打定主意前来拜访,顺便干净利落的解决问题了。

老公爵的好友去世没多久,公爵人的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初春的早晨安详的离去。

老公爵的一生,是吃喝玩乐的一生,是安稳富足的一生,也是与早年丧父、中年丧妻和晚年丧子的杯具不懈斗争的一生。

与这个嫉妒心泛滥、管束严格得令人匪夷所思、对她的疼爱却真心实意的“老父亲”告别后,玛格丽特不上自己的心情。

自从奇怪的停留在这个世界,自从莫名的穿越在西方各国,玛格丽特一直在360°无死角的体验各种丑恶、苦难、折磨、生离以及死别。

穿越大神把人们倾尽一生才会体验个遍的跌宕起伏和悲欢离合,浓缩在短短的十余年中,劈头盖脸的砸向她并不宽阔也不够结实的双肩。

她不愿经历,却不得不经历。

她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

她不愿围观,却被迫去围观到最后,终究不得不看开,看破,看透,不得不超然而观。

分离和死亡是生命殊途的同归之处,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在时间的每个片刻,上演。

这一刻,有人呱呱坠地哇哇大哭,有人天真无邪嬉笑玩闹,有人偷鸡摸狗蝇营狗苟,有人奋笔直书仗义执言,有人重病缠身卧床不起,有人正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从不同的时空汇聚到一起,在玛格丽特眼前上演

原来,这就是佛曰的“众生相”。

一念之间,众生万象就在眼前。

玛格丽特觉得自己再这么想下去的话,干脆直接剪了头发出家为僧不,出家为尼好了。于是她收起越来越出世越来越玄幻的奇思妙想,发电报给老公爵的侄子和外甥们,在取得了他们的一致同意后,将老公爵的遗体火化了,骨灰送回法国。

今晚一定要好好睡一觉,因为明天就要收拾行李回巴黎了当然,如果恶意满满的穿越大神允许的话。

她睡得并不好,乱梦颠倒,头昏脑涨,醒来时发现窗外微微发亮,看来已经过了黎明。耳畔传来冰块的崩裂声、磕碰声,像急促的呼吸一样喧闹,还有潺潺的水声。

白雾茫茫,残雪消融,铺着羽绒褥垫的、被单皱巴巴的不像话的弹簧床上还有一个男人咦

他紧紧抱着她,滚烫的皮肤每一寸都贴着她,她的身体又酸软又疼痛又无力

此时此刻,就算智商为负,也该清楚发生了什么。

谁这么胆大包天摸上她的床顺便把她上了

把这个男人揍一顿再一走了之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抬起手臂,光裸的双臂不断颤抖,根使不上劲。

她动了动双腿尼玛某个名字都不能提的地方疼死人了

真令人丧气。

咦,等等我的睡衣怎么变成短袖的了材质也变得又粗又硬果不其然,穿越大神你是不会让我安生的

“卡秋莎,卡秋莎”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要起来,心慌意乱的像初恋的中学生,他似乎想没话找话,可是反反复复念叨的,只有“卡秋莎”

很好,至少我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幸好,跟俄国人的生意往来中,多少也学了不少俄语,日常交谈应该不会产生障碍。

包子的经历充分向我们证明学好外国话,穿遍欧洲都不怕

穿成卡秋莎的包子揉了揉肩膀,布料粗硬的内衣让她全身不自在。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卡秋莎”

借着半开的窗帘中透出的微亮的天光,卡秋莎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他很年轻,不过二十二三岁,皮肤白皙光滑,身材高大健壮,嘴唇上方留着修剪得整整齐齐、散发着人工香气的髭须,一看就是保养得当的贵族子弟。熨烫过的荷兰细亚麻布睡衣皱的跟身底的床单不相上下,那双棕色的眼睛里有满足的疲惫,有深沉的迷恋,更多的却是迷惑、悔恨、挣扎、自我厌恶与失魂落魄好像沉浸在天人交战的自我折磨中

屋里的光线不够亮,不过她获得的这些信息,已经足够确定这个世界和自己的身份了。

她穿进了托尔斯泰大大最后一部传世长篇名著复活,穿成了贵族地主家半女仆半养女的卡秋莎她是某个女农奴的私生女,出生在牛奶棚里,被偶然动了恻隐之心的女地主救了下来

而躺在她身边、一脸迷惑无措、好像他才是被强女干的那个男人,则是复活的男猪脚,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聂赫留朵夫公爵

至于为什么她对如此漫长复杂的俄文姓名记得这么清楚当初看俄国反复被记不住的人名虐来虐去,她一怒之下花了三天时间,把长得相似、读起来拗口的俄文姓名记了个滚瓜烂熟

经受了如此天昏地暗的脑细胞消耗,现在想起托尔斯泰大大那典型的大胡子俄罗斯人的模样,她都会恶向胆边生。

屋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