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胜利遇到这样的事,这子的第一反应绝对是哥你没停下来我就不会打碎这花瓶,所以这打碎的花瓶跟我没关系,然后巴拉巴拉一堆的话来证明他真的没错。同理可证,柳暖那句话也是一样的意思。权志龙马上过来,他迅速的做出反应,口齿伶俐的回了一句,“我突然停下来怎么了,是你走路不看路吧。”走路看路的话,看见他停下来就会绕到边上去。
“你停下来好歹先一声啊。”
得,会有的反应都跟胜利同步了,连的话都差不多。如果不是知道胜利和柳暖的家庭结构,权志龙几乎以为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
权志龙对胜利一向是不客气的,同样的,面对和胜利很像的柳暖也不会客气到哪去。当他拿出对待胜利的架势时,那语言那反应是犀利的一针见血,“我背后没长眼睛,看不到后面的动静。我停下了你都能撞上,明你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上。”
“”
见柳暖不知道该什么,权志龙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下了定论,“所以这个花瓶你要赔。”
“十几万啊。”十几万的债务啊,卖了她都不值十万。
“对啊,十几万。手机上不是显示着吗,要我再算一遍给你看吗”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她纠结,他好像不那么郁闷了。
“不要。”她视力好着呢,不想再重新看一次那让她肉疼的数字。
权志龙看她一脸的纠结,收起手机,睥睨的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是想赖账吧”如果是胜利那子绝对会赖的,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如果真要赖账的话,权志龙哼了哼。
“我没有要赖账。但是”
权志龙满意的点头,“很好,认账就可以了。”虽然柳暖的思维跟胜利很像,这个女人脸皮厚也是有的,但是她差胜利一点的就是她脸皮还不够厚,如果是胜利绝对不会这么快就认账的,怎么也得扯出个七七八八的理由,条条纲纲的证明他没错。
听权志龙的语气,债务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行,她还没有完呢。柳暖赶紧出声,“不对,我会打碎花瓶是因为你突然停下来了,所以我才会撞上你,撞上你我才会打碎花瓶,所以我不该担全部的责任的。”越想越没错的柳暖很振振有词。
权志龙眉微挑,“我是停下来了,你的注意力在哪”
“我。”柳暖词穷了,从进门开始她就一直低着头,也正是因为低着头所以才会撞到权志龙。但一直抱着他没停下就不会发生这悲剧的事情,柳暖还是倔着,“那也不该全赔。”
“啧。”权志龙啧了一声,双手环胸从头到脚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挑剔让柳暖有炸毛的冲动,他那什么眼神呢。更让她炸毛的还在后头,“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做错事还不认账的,啊,真的”大开眼界啊。剩下的话权志龙没,有时话只一半还更能达到效果,而他也达到他要的效果了。
柳暖看他那表情就有想抽他的冲动,那表情明摆着告诉她爷我质疑你的人品呢。这都从欠债上升到人格问题了,这不能有。急急的回了一句,“我没有不认账。”
“但是你不要负全部责任,这里存在思维误区。这么吧,我在前面走路,你在后面。如果你的注意力放在走路上,我突然停下,你会看不到吗既然看的到,那就不存在打碎花瓶这件事了。”
“”
“况且,这花瓶确实是你打碎的。”权志龙嘴角微扬,“所以你呢”
所以我今天倒霉到家了,柳暖腹诽了一句。
“当然,你不赔也可以。”权志龙蹲下去收拾碎瓷片,语气略为夸张的了一句,“真没想到啊,可惜了。”
话又是只到一半,柳暖自动脑补完他未完的话,真没想到还有这么极品的,欠债不还。人长着挺清楚的做这样的事,可惜了。
第二次权志龙第二次质疑她人品了,那种被怀疑的心理弄的她很不舒服,话脱口而出,“赔,我赔还不行吗。”声音转低,“我没不赔啊。”她就是想能不能少赔点。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权志龙又添了一句,“不打折的。”开玩笑,这女人可是连住宿费都能问可不可以打折的人,前面的那一番较量她就是存了能不能少赔点的心思,往常也就算了,现在特殊情况,他可不能如她的意。不然有什么借口让她留下来
“”
权志龙看她一脸的沉痛,心里的郁闷又去了一点。打蛇随棍上的他接着问,“你确定不会赖账”
第、三、次权志龙第三次质疑她人品了,柳暖真的炸毛了,“我像是那么没人品的人吗”
她以为权志龙会不是,结果大爷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不好,两千一百万呢。”
能抽他么柳暖心里阴暗的想,怎么突然觉得他这么欠扁呢。“我会还的,一分都不会少。”
这还差不多。权志龙满意的点点头,“那么问下,你要怎么还你现在手头的钱够吗”
“上班赚钱还啊。”不然能怎么还,钱会从天上掉下来么,反正她回家也是要找工作上班的。
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