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意味深长的抬头看了黄军一眼,扭过头默不作声。
曹婶抱着李进无助的哭道。
“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呢。的时候喜欢上什么东西就一直哭闹,非要得到不可。大了还是这个样子。你听你爹的话,乖乖的成了亲,什么念头就没了。过几年再生个胖子,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多好”
李进的眼眶早就已经湿润,把头埋到曹婶的怀里,沙哑道。
“妈,我不想结婚,我做不到你要是让我和夏如云结婚还不如杀了我”
曹婶的脸色骤变,神情脆弱绝望,带着哭腔道。
“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们以为我是个傻子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
曹叔顿鄂,颤抖着手指着曹婶问道。
“文儿他娘,你你都知道”
李进身子瘫软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道。
“妈你”
曹婶直视着曹叔,神色中带着一丝的坚决。
“我是他妈,他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只是”
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曹婶紧紧的抱着李进。
“儿呀,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听娘的话,你们这样子是没有好结果的。娘这是为你好啊”
1米8多高的李进在曹婶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妈,我好痛苦,我真的做不到。你们当初就应该杀了我。”
曹婶用衣角帮李进擦干了眼泪,抱着李进轻轻的摇晃着。
“你啥傻话呢啥傻话呢”
李进从曹婶怀里抬起头,目光紧紧的盯着曹婶,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决然。
“妈,你们别逼我好不好,别逼我,我们以后会很孝顺你们的。”
曹婶被李进决然的目光吓了一大跳,轻轻的抚摸着李进的脸庞,温柔的看着李进,轻声道。
“好,妈不逼你,不逼你,你自己一定要过好。”
李进闻言像是一个孩子把脑袋埋进曹婶的怀里无助的哭了起来。
曹叔终于忍不住了,把板凳一甩,起身进了里屋。
李刚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曹叔既然不想跟别人,那么自己再呆在曹叔家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家人的问题终究需要一家人内部解决。
叹了一口气,李刚转向曹文道。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直接叫我就可以了。”
完领着阿黄便回到家里。
从曹叔家回来之后,李刚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胸口,一直心烦意乱的。对于灵气流的掌控也乱了许多,原先绘制四象阵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也下降到了百分之二十左右。
半天功夫在李刚手里爆裂的桃木符就已经达到了七个。
看着手里的又一堆木屑,李刚知道今天想要画出四象阵是不太可能了。绘制附录的要求之一就是保持平和的心境,这样子才能够绘制道纹,沟通天地之力。
看见旁边正趴在草垫上安然入睡的阿黄,心情莫名其妙的平静了许多。李刚干脆坐到聚灵木下吐纳打坐,稳固最新达到的练气期第二层修为。
晚上李刚搂着阿黄刚入睡没有多久,大门就被人敲的咚咚作响。
李刚开了门后发现李进和黄军正在门口,借着月光还能看到李进嘴角的红肿。
李进看着李刚,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提包,无奈的苦笑,难掩沮丧之情。
“被我爸赶出来了,刚子,能在你家借住几天吗”
李刚连忙侧身让开大门。
“当然没问题曹叔也实在有点太过份了,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商量吗”
神色有一丝的暗淡,李进声音嘶哑道。
“不管我爸的事情,都是我们的错”
阿黄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围绕着李进和黄军两人乱转。对于这两人,阿黄还是挺有好感的。
黄军放下包,蹲下来挠着阿黄的下巴,阿黄轻轻的仰着头,舒服的裂开了嘴。
李刚看着凌乱的堂屋,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一个人住,屋里有些乱。这样吧,你们先在屋里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收拾床铺。”
幸亏侧屋的粮食早就被用来跟赵老怪换牛犊了,要不然还真没有地方给两人腾出地方住。
李刚找出凉席用湿布重新的擦了一遍,铺在养父的老床上,从柜子里掏出两个竹编枕头和一床床单。电灯和风扇暂时是没有办法了,为了省电,李刚只在自己睡的屋里扯了电灯和风扇。
找出根蜡烛,点燃,暂时也只能先这个样子凑合了。
至于侧屋的地下地窖,李刚并不担心会被李进和黄军发现。地窖早就被李刚布了隐形阵,寻常人看上去跟周围的没有什么两样。
黄军用李刚找出来的紫药水帮李进擦了擦伤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刚总觉的黄军和李进对视的目光中多了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具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