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成平一家与父亲为敌,自然不应该放过他们。”
曹真歪着头想了想道“可能大公子觉得滋事体大,还是由征东将军处理为佳。”
曹丕愣了一下,继而点头道“得也是。”之后便不再多言,跟着走进成府之内。
三人进去之后,发现四周除了曹兵之外,就别无他人了,曹真o了o鼻子道“呃二公子、四公子,你们我们应该到何处为好”
“粮仓”
“书房”
曹真此问一出,两人几乎同时回答,只不过答案却是截然不同。回答粮仓者是曹丕,而曹植答的却是书房。
“这个”曹真见到二人意见相反,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边曹丕沉了一下,道“子丹,你就陪四弟去书房,我自己去粮仓便可。”
曹真一听,便明白曹丕是要自己照顾曹植,于是点了点头道“那二公子自己iǎ心。”
曹丕轻笑一声,“刷”一下将腰间佩剑拔出,自信道“公子手握宝剑,何惧宵iǎ”完不理二人,大步离去。
曹植拉了拉还有些发呆的曹真,笑道“子丹兄长,我们也走吧。”完也迈步向前。
这成府虽然大,但还是标准的三进格局,书房一般都在第三进的地方,曹植和曹真也不担心会23路。
找了一会之后,二人便成功进了书房。曹真见到一屋子的竹简,脸上闪过了喜快步到书架前捉起竹简便查看起来。曹植却是没有曹真那般闲情逸致,急急地冲到案桌前,不断翻找起来,顷刻间原整齐的案桌,就被曹植翻得糟糟的。
曹真见到大奇,不解地问道“四公子,你在找甚”
曹植手没有停下来,随口答道“证据。”
“证据”曹真听到,更加不解了,皱眉问道“什么证据”
此时,曹植已经将案桌上的竹简和绢帛都翻看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心急之下,曹植iǎ手直接一拨,将案桌上所有竹简和绢帛都拨到地上,并随口答道“成平通敌之证据”
曹真听到,恍然大悟,现在征东将军府捉拿成平的借口,便是其通敌。虽然设局之下,成平是人赃并获,但这不足以堵住悠悠众口,还需要更加有力的证据方可。这时,曹真终于明白,为何曹植一开口便要来书房,再联想到曹丕去的是粮仓,兄弟二人眼光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想明白之后,曹真也不含糊,立即便放下手中竹简,帮忙找寻成平通敌的证据来。也不知道是成平太过iǎ心,没有将这些证据留下,还是其根没有与人来往沟通,二人在书房之中翻找了整整半刻钟,俱是一无所获。
曹真额上渗着汗水,失望地道“四公子,看来这成平确实没有通敌。”
这时,曹植也将最后一个书架查看完毕,iǎ眉头紧皱起来,喃喃道“不可能的,成平这厮敢囤积粮草,后面定然有人若是找不到其通敌证据,对我等极为不利。”完,再次埋头找了起来,这次曹植的目标放在了那些不起眼的地方。
曹真也明白曹植得有理,无奈道“四公子得是,然”发觉曹植注意力并没有在自己身上,曹真轻叹了口气,也帮着曹植一同翻找了起来。
片刻之后,只听见那边曹植惊喜道“找到了”曹真连忙回头,但见曹植翻开了案桌附近的一块木板,从里面拿出一iǎ叠绢帛来,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iǎ字。
曹真见到,连忙凑过去问道“四公子,怎么样”
曹植瞥了几眼之后,摇头道“只有成平与陈宫来往的书信。”
曹真听得大喜道“有这证据,足够了”
曹植摇头道“子丹兄长有所不知,这些证据足够证明成平通敌,但是这只能打击成平一人,对东阿和范县那边,并无帮助”
曹真听到心中一凛,他以为曹植只是要找证据,不想原来是想将东阿和范县的世家也拖下水,忍不住暗道一声厉害。
那边曹植没有理会曹真,拿着那叠绢帛盯着看了好一阵,忽热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兴奋道“有了”完回头对曹真道“子丹兄长,帮忙磨墨”
曹真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应了一声,取了砚台倒了些水进去,而后拿起墨条缓缓地磨了起来。
那边曹植取过几块绢帛看了一下,选了其中一块写满字的放在案桌的左侧,而后又取过一块空白的绢帛放在正中。抄起笔蘸了些墨水,便在绢帛上写了起来。
曹真见得大奇,一边磨着墨一边凑上前观看,但见那原空白的绢帛上,很快就出现了一排排的iǎ字。看着看着,曹真惊讶地发现,这些新写出来的字迹,竟然与左面所摆放的绢帛上的字迹有八、九分相似。
曹真见到,眉头皱得更紧,见到曹植已经写了不少,便缓缓念道“子德兄,不知东阿可曾安排妥当”
念了几句,曹真眼睛徒然睁得老大,此时他哪里不明白曹植写的是什么。忍不住iǎ声惊呼道“四公子你伪造成平与东阿世家的通敌证据”
曹植头也不回,一边iǎ心地模仿左面绢帛上成平所书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