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听到当即就眉头紧锁,那边文老头见到,立即解释道“四公子且容在下将事情始末告知。”
曹植眉头一松,道“文老爹请。”
那文老头抱拳道“在下一家确实是沛国谯郡人,只不过这几年战家中已经开不了锅。而在下家中倒是传有武艺,于是去年便带着一家老iǎ到兖州,而在下和孩儿还有他两个族中兄弟就一并投了军。当时征东将军在陈留郡见了在下,知道我等也是谯郡人,而且武艺不俗,便让在下当了个校尉,在陈留值守。只不过今年吕布入兖州,陈留失守,战中在下侥幸能护着家iǎ离开。之前吕布大军对各地封锁,后来蝗灾起来,流民太多,才放行。在下等辗转来到济y郡,正准备到鄄城,不想粮食却是吃光。于是便让孩儿他们去寻食物,在下留守,不想却是被四公子叫来问话了。”
曹植听到了然,算是明白为何文稷知道自己身份之后如此恭敬了,原来是自己老爹在兖州被打散的部队。之前不认得,也是因为曹植这边的人怕惹来吕布军,因此皆没有穿曹军军服。
不过一家四人皆从军,而且文稷武艺不俗,而文老头虽然看上去很瘦,但竟然能制住他,可见这父子俩皆非庸手。曹植现在正缺高手,见到文家父子自然大喜。
不过就在此时,一边的蒋敬却是提醒道“四公子不可轻信,他们既言是我军部队,这老头又是校尉,那可将校尉的令牌拿出来验证身份。”
文老头也不含糊,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不仅是他,文稷以及他两个兄弟都同时掏出令牌。这四个令牌里面,文老头那个是校尉所有的令牌,上面还刻有一个篆体“文”字。而文稷和他两个兄弟拿出的乃是什长令牌,并没有刻字。
见到这四个令牌,曹植没有再怀疑了,又问明了文老头和文稷两个兄弟的姓名,原来文老头唤作文易,而文稷的两个族弟一个唤作文强,一个唤作文彪。曹植也不客气,点头对文易道“既然是我军部属,植有一事拜托文校尉。”
文易连忙抱拳道“四公子客气了,我等任凭四公子差遣。”
曹植道“文校尉可是听闻那些流民中盛传前面有人派粮”见到文易点头,曹植便道“其实派粮者乃是我大哥。”
“是大公子”听到曹植此言,文易四人同时惊呼。
曹植重重地点头道“我大哥见到百姓受难,于心不忍,就派粮接济百姓。但其实他的粮草亦不多,悉数拿出亦未必够百姓一餐之食。”
文易并非普通得勇夫,听到曹植之言已经知道麻烦,皱了皱眉道“那四公子有何吩咐”
文易刚问完,一直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曹植身上忽然涌出一股杀气,虽然这杀气在文易四个经过沙场血战的人看来很是微弱,但见到曹植如此年岁竟然已经培养出杀气也很是惊讶。
那边曹植可不管文易几人如何想,沉声道“公子准备抢粮”
“抢粮抢谁怎么抢”一连三个问题在文易四人脑海之中浮现。
仿佛看穿了四人所想一般,曹植向着蒋敬等人和文易四人皆招了招手道“公子准备煽动流民,随公子去抢附近世家的粮草”
“凭这些手无寸铁的流民去抢世家”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曹植太过异想天开了,如此一来,岂不是拿他们的命来开玩笑故此都用略带不满的目光盯着他那稚嫩的iǎ脸
曹植倒是没有在意,自信道“放心,公子自有妙计。”
听到曹植此言,几乎所有人都闪过不相信的念头。眼前的曹植,穿了只是个孩童,他们对他如此恭敬话,更多是看在曹的脸面。虽然此子有神童之名,但还是不足以让他们感觉到信任。
曹植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地将他的计划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几人眼中都带着不信,但是听着听着,脸上神232不自觉地变得凝重,但是这凝重之中还是带着几分疑当曹植完之后,文彪有些狐疑地问道“四公子此法,当真可行”
曹植一摊手,道“可不可行,要试过方知。但是公子可以清楚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已经无粮了,不仅是公子,相信大哥那里也没有了。虽然公子已经派人回去鄄城求援,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从鄄城到此需要几天大家应该很清楚。故此这是现在唯一能得到粮食的方法,不然的话只能活生生地饿死”
“这个”文易等人听完,相视无语,虽然是被动,但显然已经是破釜沉舟之举了。
静默了一阵,文稷猛地顿足,沉声道“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要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文稷此言,却是ji起了其他人的斗志,在众人之中除了文易之外,其他都是青壮年,可能处事上并不成熟,但是却胜在有一腔热血。
曹植见到大喜道“如此甚好。”继而转过头望向文强、文彪二人道“两位久在流民之中,就请两位去将流民煽动,并约束好他们。”
二人听到,齐齐抱拳道“四公子放心,我等明白”
就在二人要离去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文易却是开口道“四公子,文强、文彪勇猛有余而持重不足,不若就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