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儿子的叛逆期是不是过去了,对于程父来说,儿子愿意学,愿意向上,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果然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好学生就是学好。
这才跟那个苏星辰玩了多长时间,就想请家教了。
程父欣慰啊,还把这事和妻子说了。
程母也十分意外,但夫妻俩对这事都十分重视,当天晚上就打电话请了两个金牌家教,都是h市最好学校退下的高级教师。
苏星辰在宿舍打坐了一个晚上,次日ri起床chuáng那真是神清气爽,一大早就起床chuáng,去了赵老师家。
之前虽然听苏星悦说赵老师是赵默钦的爷爷,但来赵老师家这么多次,倒是一次赵默钦都没见过,不过她也不在意,见不到更好,她是来学习的,可不是来见赵默钦的,见到了反而麻烦。
倒是在同样在赵老师家复习的几个学生口中听到过关于赵老师孙子的事,知道他孙子成绩很好,书房的墙上有很多赵默钦的奖状,不是那种糊在墙上的,而是每一张都是用相框挂好,跟挂画似的,挂在墙上和书架上。
和苏星辰一样,程慷尧也是荒废了好几年,来到程家的第一天,家教老师就是先摸他的底,然后就发现,全都要从头学起。
几个都是经验非常丰富的老教师,在教学生这一块也很有经验,也很有方法。
程慷尧或许叛逆,但这次是他自己主动要求请家教回来上课的,主动学习和被动强制学习,所能达到的效果是不同的。
程慷尧学习之前,就已经先脑补了一番,自己成绩超过苏星辰,然后苏星辰看着他时震惊脸的模样,学的更起劲了。
周末两天,苏星辰都没有回家,苏父就估计,这孩子还气家里呢,主动打电话给她,问她钱还够不够用。
苏星辰沉默了一下,说不够用。
苏父又给她转了两百块钱给她“省着点花,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自己买,要是不够就跟我说。”
苏星辰嗯一声,说“阳台的吊兰上有一张护身shēn符,是我求来的,你戴着吧。”
原本苏父还因为她的冷淡而失落,一听这话,立刻高兴起来,晚上去她的北阳台上找了找,果然在吊兰的花盆里,找到一张折叠好的护身shēn符,他弄了个小透明袋子装起来,封了口,放在口袋里,又怕洗衣服给洗坏了,干脆弄了根细绳子,挂在车钥匙上,当钥匙扣。
周末的时候,程慷尧买的那些护身shēn符防水袋也都到了,他一次性xg下单了好几个,外表都是红色布袋,里面做了防水隔层,各种形状花纹都有,都是寓意吉祥的。
护身shēn符塞在里面,湿了也不怕,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挂在了身shēn上,怕被人看到,觉得不好意思,他还特意弄了个绳子挂在了脖子上,长长的绳子一直拖到了胸xiong口。
别说冬天穿着很多衣服看不到了,就是夏天,袋子往衣服领子里一塞,也没人能看到。
胸xiong口贴着她送的护身shēn符,手心贴着心口握在护身shēn符上,躺在床chuáng上睡觉都觉得甜滋滋的。
程父以为儿子叛逆期过去了,毕竟都知道高中了,不能再耽搁了,要好好学习了,以为儿子应该也要告别非主流杀马特了,那一头绿油油的头发,估计也要染回来了。
毕竟男孩子嘛,都是要面子的,除了中二叛逆期,哪个青春chun期的男孩子愿意顶着一头绿帽招摇过市
没想到晚上下班回来,就看到他儿子又将那一头标志性xg的已经长出了一茬黑色的头发,染得更绿了。
可能是努力了两天,程慷尧自我感觉非常好,来到学校,再看过去跟在自己身shēn后的一群学渣,都觉得自己和他们都不一样了。
自己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自己和他们相比是如此的清新脱俗。
于是陆陆续续来到班级的同学们,就看到,他们的杀马特帝王,今天不仅没有趴桌上睡觉,还学着苏星辰那样,从书包里抽出一卷子在做。
杀马特帝王居然会在不考试的时候刷卷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趁着晚自习刚开始,陈老师还没来,震惊的小伙伴们全都围了过来,抽走程慷尧手中的卷子,“卧槽,我以为我看错了,程慷尧你真的在刷卷子”
“不是,你哪来的卷子”
“好好的怎么想到刷卷子了你是想脱离我们杀马特家族吗说好的一起狂奔在杀马特家族的康庄大道上不去不复返呢”
“程慷尧,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程慷尧得意的抢回他的卷子,觉得认真刷题的自己简直身shēn高两米八,帅出新高度。
他一甩自己葱绿色的头发“这就是为什么我是杀马特帝王,而你们只是喽的原因了,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吗别拿你们的鼠目寸光来衡量本帝王的高瞻远瞩”
“切”
程慷尧说完,顿时嘘声一片“要说苏星辰我还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