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神经来,就是个疯子,只有最疯,不会之一。
见我停止了挣扎,他唇角边溜出抹狡黠的笑意,顺利地抱着我走进了派出所大院里,将我放进了停放在这里的宾利房车后面,拿被子替我盖好后,调了下空调温度,这才下来打开驾驶室的门,开着车子带着我朝省城医院而去。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既担心冷昕杰的伤,又担心许越到了后会不近人情,后来在车子里竟又睡着了过去,再醒过来时,许越正坐在房车后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头打量着我。
“怎么不叫醒我?”我一下惊坐起来,车子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直接朝他质问道。
说话间拿了包就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