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动作时,我竟十分熟练,像一个职业的手术医生般。
许越看我这样,唇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冷啡,直接先去研究所,不能去医院,那些人还会穷追不舍,我们不能耽误了时间。”他挪过去打开了门挡板朝着刚上车的冷啡吩咐道。
“好。”冷啡答应一声,立即发动了车子。
这是外面的枪战仍然激烈,看来对方派出来的这几个人身手都是十分好的,而且还是不怕死的。
冷啡将车子直接朝着研究所开去。
我拿出剪刀来先剪开约翰教授胳膊上的面料,露出一大片殷红之色,子弹打穿的皮肉已经翻开了,正往外面冒着血。
我额上冒着汗,冷静地给他消毒,将针头跟针管接好,推干净针管里的空气后,进行了局部麻醉。
然后我将钳子伸进他手臂伤口里想取出子弹来,约翰教授闷哼了声,忙伸手一扯,扯过旁边一卷纱布,塞进嘴里,狠狠咬住,脸上则像被泼了水似的汗液顺着面颊往下流。
我试探地夹住子弹,试了几次,慢慢地拔了出来!夹着子弹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发出了一声苦笑,直摇头。
“对不起,让你受惊受苦了。”我不好意思地道歉。
“哎”,他叹了口气“只怕这次过后,我有家不能归,工作也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