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在国公府门前停了下来。穗宝撩起帘栊,褚逢程照旧搭手扶她下马车。 已经入夜,爹应一早就回了驿馆,宁国公应当也已歇下。褚逢程安全将白苏墨送回,便不再入府叨扰。 临行,褚逢程忽然想起,“苏墨,有一事其实我并未骗你,我早前确实曾短暂失聪过两月,所以来国公府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白苏墨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是否同我那时一样,自怨自艾,觉得周遭黯然无光。” 白苏墨凝眸看他“然后呢?” 褚逢程唇瓣勾勒,“苏墨,你自己便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