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蠢作者一口饭吃~
好好转转,好好看看,还有夜市……
爷爷看来真是很喜欢这个褚逢程,否则也不会如此不遗余力,加足戏码,便是连东西两市的夜市都搬出来了。
白苏墨瞥了眼褚逢程。
恰好褚逢程也看过来,两人眼中都隐着些许奈何的笑意。
便又忽得心照不宣笑起来。
白苏墨倒是觉得有趣,看来今日这褚逢程也怕是赶鸭子上架来的。
但老人家的颜面总需照顾,褚逢程主动上前“有劳白小姐。”
白苏墨顺着他搭台阶下“褚公子少有来京中?”
她如此聪慧,褚逢程莞尔“早前来过一两次,只是呆得时日都不算长,倒是头一回如此清闲能去京中四处逛逛,白小姐可有何推荐之处?”
褚逢程这都不是顺着台阶往下,是硬拖着台阶走了。
白苏墨心中想笑,却还忍住。
既然两人都不愿在厅中久待,接受来自宁国公和褚将军越看越般配的目光洗礼,便都配合着一面三言两语,一面往国公府门口去。
宁国公和褚将军只觉舒心如意。
……
宝澶本在一侧偷偷拍手。
小姐要出门,她和流知自然要一道跟着去伺候的,谁知脸上笑意还没敛起,就被宁国公吩咐了一声“宝澶,奉茶。”
宝澶愣住。
转眸看向国公爷,却见国公爷瞪了她一眼,宝澶才晓国公爷是在恼她先前来厅中偷看一事,所以特意让她留下来奉茶。
宝澶叫苦不迭得看向流知。
谁知国公爷也道“流知,去趟万卷斋,让齐润将我的兵书拿来。”
沙盘推演,哪里少得了兵书,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言外之意,是让流知也别去了。
流知倏然会意,福了福身,应了声是。经过宝澶时,又伸手将宝澶衣袖扯了扯,才将她一并扯出了大厅。
待得出了厅中,流知才道“国公爷就是想让小姐同褚公子两人一道说说话,自然要把你我支开,你我二人若是跟着,那得多尴尬?”
“可是……”宝澶支吾,“就小姐同褚公子两人一道外出,这合规矩吗?”支开她还好,可将流知都支开了,身边哪还有人伺候着?
流知笑“你先前还来厅中奉茶,没看到穗宝和惠儿一直在厅外候着?”
穗宝和惠儿?
宝澶嘴角抽了抽“穗宝和惠儿的牙齿都还没长齐呢。”
流知掩袖“就是牙齿没长齐才好呢!同在一处也不显窘迫,若是换了你跟着去,褚公子还能和小姐好好说话?怕都给你偷听了去吧。”
宝澶恍然大悟“也是,还是国公爷想得周到。”
马车很快从鹊桥巷到北市。
穗宝先跳下马车搬凳子,惠儿撩起帘栊从马车上梭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年纪虽然都小,却十分伶俐,说话也似有板有眼,惹人逗趣。
褚逢程先下马车,而后伸手扶她。
白苏墨搭手,脚下踩着凳子下了马车。
穗宝收了凳子,放回车夫处。
北市不通马车,马车需停在别处。
穗宝和惠儿就远远跟在他二人身后,两人都是孩童,逛集市也欢喜不已,一会儿被集市上的杂耍吸引,一会儿又看热闹往了动弹,这一路到成了白苏墨和褚逢程照顾这俩活宝,劳心劳力的。
不过也由得这对活宝,一路却也不缺话题。
褚逢程道“穗宝和惠儿很招人喜欢。”
白苏墨叹道“穗宝和惠儿不是我苑中的丫鬟,是替爷爷打扫万卷斋的一对活宝。爷爷在军中呆惯了,如今总觉得冷清,便喜欢府中热闹些。万卷斋是看书的地方,爷爷嫌太过清冷,便找了穗宝和惠儿来打扫。可谁知穗宝和惠儿一来,爷爷又头疼了,说她俩能赶得上三千只鸭子。”
褚逢程不禁笑笑“白苏墨,你真不像耳朵听不见之人。”
白苏墨顺势问道“哦,听不见之人应是如何的?”
褚逢程道“早前出征,我曾被困风沙之中十余日,而后一度失聪,足足两月才恢复听力,这两月里,只觉暗无天日,度日如年。”
白苏墨便笑“那我比你幸运,我自幼失聪,就从无此困惑。”
她很善言辞,却又好相处,让人眼底不觉笑意。
褚逢程叹道“白苏墨,你是个有趣的姑娘。”
“呀,这可是商量好的?爷爷早前还同我说,你是军中难得有趣的人。”白苏墨言罢,两人都相视一笑。
同褚逢程相处,也很是轻松。
……
走了一路,正好寻了一旁的茶铺歇脚。
褚逢程倒了茶水,递于她。
白苏墨饮了一口,褚逢程才致歉“白苏墨,今日之事是我之故,我需应付我爹,只好请你跟着跑了一趟。”
白苏墨笑“褚将军竟如此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