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树林之内。
几人正在低声交谈着。
“陛下无需自责,只要陛下健在,燕国就有崛起的希望。不过,陛下此行御驾亲征,草原内已有数个大部落听闻此消息,恐怕会趁虚而入。”
保兀婆婆轻声分析。
阿巴亥缓缓摇头,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
“无妨,除非几个大部落联手,不然翻不起任何风浪。我们还是尽早寻一处地方落脚,等风头消失,再与边疆的燕国大军汇合吧。”
保兀婆婆想了想,微微点头。
“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身就不再过问。这几个部落互相仇视,想来结盟的可能性不高。”
渐渐入夜。
阿巴亥在树林中落脚。
她望着篝火出神,心中叹了口气。
保兀婆婆隐藏在暗处,其余两名高手也正在疗伤。
望着安静的四周,阿巴亥感到一抹淡淡的孤寂。
……
泼水镇内。
一处闺房之中。
江枫给左月瑕喂下汤药,然后轻轻的扶着她,下地行走。
左月瑕小半个身子靠在江枫身上,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忍不住心中一喜。
这几日。
江枫仔细照顾她,无微不至,连换衣喂饭都亲力亲为,左月瑕极为感动,眸子里只有江枫一人。
“世间最温柔的男子,莫过于江枫,若我能娶到江枫,便是少活三十年也愿意。”
左月瑕想到出神,任由江枫扶着她缓缓漫步。
忽然之间。
她迈出的步子太大,伤口开裂,忍不住痛呼一声,脚底一软。
然后,她整个人下意识的抱着江枫,将他扑在地上。
“你……”
江枫神情凝固,戏精附体,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左月瑕手忙脚乱,然而浑身带伤,一时间竟然使不出力气。
她呼吸沉重,心中澎-湃,江枫的姣-躯在不断冲击她的神经。
一时间。
左月瑕小腹滚-烫,玄关处传来一阵异样感。
但看到江枫羞愤欲绝,估计是担心伤到她,不敢用力推开她的身子,双手慌张的撑在她的肩膀上。
此时,左月瑕心中的遐-想全然消失,化为一阵感动,暗骂自己宛如畜生。
“江枫,我……我不是故意,我马上爬起来..。”
左月瑕匆忙解释,盯着江枫的眸子,神色紧张。
站起身后。
左月瑕心生忧虑,担心江枫觉得她在故意占-便宜,不由得脸色涨红,心中疯狂想着如何弥补。
她看到江枫面无表情,但耳垂通红,紧抿着嘴,显然还挂念着刚才的意外。
“江枫……”
顿了顿。
左月瑕一阵语塞,感觉任何解释都显得极为苍白。
“哼……”
武月躺在病榻,她侧着头看到这一幕,心生妒忌,忍不住低哼一声。
她也喝过药,但伤势过重,现在还不得动弹。
看到左月瑕脸色愧疚,一副悔恨的模样。
武月暗骂一句假惺惺,估计左月瑕正在偷着乐,心中指不定冒出一大堆龌龊的想法。
左月瑕自然听到这一声冷哼,不过装着没听到,不想与武月顶嘴。
等到伤势恢复,还要与她联手对抗天香门。
此时两人不宜翻脸,还得一番虚与委蛇,等日子安定下来,再找武月秋后算账。
此时两人不宜翻脸,还得一番虚与委蛇,等日子安定下来,再找武月秋后算账。
半晌过去。
左月瑕看着江枫,发现他脸上的红霞渐渐褪去,眼神里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江枫转身,背对着左月瑕说道。
“你现在重伤未愈,还是好好歇息吧,我先回房去了。”
说着。
江枫正打算起身回房。
忽然之间。
他耳朵一动,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看了一下天色,现在到苏伊的送饭时间了。这几天她每次送的菜色都不一样,显然是花费了一番心思。虽说比不上宫廷的御膳,但吃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江枫心中想着,慧眼一开。
发现苏伊身边竟然还站着一名老妪。
老妪眸中隐隐冒着绿光。
此时,老妪指着苏伊的饭盒,似乎在低声说话。
老妪身份非同一般,乃是苏伊的师尊。
江枫这几天稍一打听,知道这老妪名叫韩明珏,坐稳天香门掌教十数年。
门外。
老妪把手探入苏伊的口袋之内。
苏伊脸色挣扎,眼眶微红的咬着牙。
但是。
她拗不过老妪,又似乎被禁锢了身子,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