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老头,我这还没泄火呢,你倒是先发起火来了,怎的,想打架啊?
别说你这个崔家分系,便是博陵崔氏、清河崔氏来战,我卢国公府也不惧!”
程处默瞪着货栈掌柜,毫不畏惧。
看到程处默这样子,货栈掌柜气得胡子直发抖,
这个二愣子,明明是他刁难的自己,怎么弄得好像自己在刁难他一般,
但是想到程处默的性格,卢国公大公子,倔驴脾气,长安城人人皆知,
而这倔驴脾气,只能顺捋不能倒摸,一时间让货栈掌柜无可奈何。
而且货栈掌柜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卢国公府不怕任何一个士族,
任何一个士族与卢国公府开战,都必将迎来卢国公府的拼死反扑,
便是拼死,也要咬下一块ròu来,而他们这个崔家分系,可是经受不起这样的创伤。
“是老夫唐突了,那程大公子以为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货栈掌柜即便是大动肝火,但此时也是只能压下火气,不敢发作出来,
把话题拉回了地痞欺负李思文的事上。
“算你识相,你可知道,李思文她昨天想要干嘛吗?”
程处默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货栈掌柜的话,而是问起了昨天李思文的行程,
心中却是道这老匹夫果然是欺软怕硬,全被长孙秦预料到了。
“我怎么能知道她去做什么?”
货栈掌柜冷眼直视程处默,心中却是发现程处默令人捉摸不透,
这个二愣子不是来替李思文讨个公道的吗,
怎么自己这边愿意商量了他却又转移了话题?
“她是要去买盐矿,买盐矿你知道么!
中途却是让你这伙计给拦住了,这到zui的大肥ròu给飞了,
你现在想用十贯钱就打发了?以为卢国公府和卫国公府都是要饭的是吧!!?”
程处默提高了声调,竟然是越说越恼火,最后那眼神,仿佛要吃了货栈掌柜一般。
而听到程处默说是要买盐矿之后,货栈掌柜便是哈哈笑了出来,
而货栈伙计也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程处默。
我没听错吧???
这货莫不是气疯了!!?
他居然说要买盐矿!!?
“且不说谁会卖盐矿给你,便是这盐矿,没有个百十来万贯也买不到,
不是老夫瞧不起你,你这国公府,何时才能凑齐这百万贯钱?”
货栈掌柜一脸讥讽地看着程处默,真是笑死个人了,
想要趁机敲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买盐矿,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嗤,这盐矿也分多种吧?你又怎么知道国公府连石盐矿都买不起?
再敢侮辱国公府,我程处默今天就先撕了你这老匹夫!”
程处默冷嗤一声,而后便是声严色厉地道。
“呃……石盐矿?不知卫国公的千金买这石盐矿干什么?”
货栈掌柜这一听便是愣了愣,刚吧拉下来的脸便又是堆回了笑容,
当下也是来了兴趣,要说石盐矿的话,他们国公府确实是买得起,
毕竟石盐有毒,吃了会死人,轻易是不会买石盐来吃的,
而他们崔家方面就是在朝廷拍卖石盐矿的时候,低价拍到了一个,
当时还在想为什么别人都不抢,后来才知道,原来这石盐之中根本就提炼不出精盐,
甚至连青盐都提炼不出,即便是提炼过的石盐,依旧是有毒,吃了还是会死人,
十多年来,他们崔家可是赔了不少钱在这里面,
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别人吃石盐出了事,他们总是要遮掩住,
要遮掩,就只能是私下解决,赔偿钱财了。
“我怎么知道她买石盐矿要做什么,别乱扯其他的,老匹夫,你就说你怎么赔吧!”
程处默一脸的不耐烦,原来他说崔氏货栈的人耽误了李思文买石盐矿,是在旁敲侧击,
想要索取等额的赔偿啊。
“程胖子你干什么呢?”
而就在这时,李思文却是领着她的一众“哥们”出现在了街市内,
在跟程处默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很快便是来到了崔氏货栈前。
而程处默只是干咳了两声,却是默不作声。
“原来是卫国公府的李千金,听程大公子说,李大小姐想要买石盐矿?”
看到程处默这样子,货栈掌柜心里也是明了,
原来这程处默真的只是一个人来给李思文出气,这李思文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正是,本小姐就是要石盐矿,你说这腊ròu咸鱼现在这么畅销,
做点腌制品来卖,岂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听说崔氏货栈最近也在售卖石盐矿?”
李思文倒也不避讳,直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