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你怎会猜不到吗?”
白衣青年眯缝起眼睛,倏然落地,走向老人,仅仅脚步,便将那些村民震得口中吐血、头疼欲炸。
“与他们无关,你何必欺压这些无辜人!”老人怒喝。
“呵呵,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偏偏又很无奈?”
白衣青年的神色戏谑,耀武扬威也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样子。
老人越是这般说,白衣青年越是用气息压得那些村民个个吐血,哀呼求饶。村民们悲哀且无力的声音,成为让白衣青年陶醉的美妙音乐,仿佛自己变得无比高大,似是巨人,俯视着这个老人。
看着原本淡漠无神的老人,渐渐露出愤怒表情,白衣青年心满意足,得意的笑道:“这才对嘛,你不愤怒,我怎么能有乐趣呢?想想当年,你和前代圣女私奔时,留给我叔爷爷的屈辱,你就该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说完了吗?说完了,离开吧。”老者道。
他不希望村民们,因为自17己而受到牵连。
“离开?”
白衣青年故作惊愕,旋即笑道:“可以啊,你给我下跪。只要你下跪,我便离开,从此不再来这里。”
老人冷漠,很想杀人。
“惊鸿大圣——风城羽!你难道希望这一村子的人,都因你而被杀吗?”
白衣青年更加猖狂,“跪下!否则,村子的人都要死!”
十几名白衣弟子,从天上看着,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不时叫好。
四匹白色翼马共拉的那一架华丽白银车辇,白色车帘后,一道身影将目光淡淡看来,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倏尔!
在白衣青年得意的威逼老人之时,一股恐怖气息如陨星坠落、如大山压顶,轰然间,尽皆压迫在白衣青年的身上!
嘭!
白衣青年措不及防,被这股恐怖重力压得双膝一弯,‘嘭’的一声,顿时跪在地上,膝盖粉碎,血液迸溅。
“啊!!”白衣青年发了疯般的想要起身,可惜那股气息太可怕,仿佛是一片上苍塌陷,压得他根本没有丁点办法起身。
老人陡然大惊,转头看向破屋,‘是他们两个?’
“陈闵师兄!”
“找死!是谁?滚出来!”
十几名白衣弟子怒吼。
白银车辇内,传来一道冰冷声音,是个年轻男子。
“想不到,这里还藏着一个人物。且让我看看,你有何胆量,敢和天星宗作对!”
说着,白银车辇外,幻化出一只星光隐现、云雾翻腾的大手,几百丈大,遮空蔽日,宛若一片星云下坠,轰隆轰隆的响,向着破屋抓去,要将整个村子都从地面抓走。
咻咻咻!
倏然间,破屋顶上,一片片枯黄长草飞起,被金色光华包裹着,如同一柄柄拥有生命的金色小剑,汇聚成一条黄金剑河,猛地轰杀出去,‘嘶啦’一声,便将星光大手斩成两半!
旋即,剑河势如破竹,撕裂虚空,斩杀掉十几名白衣弟子,向那架白银车辇斩去。
嘭!
嘭!
以十几种珍贵金属炼制的白银车辇,何其坚固?照样是被枯草整齐切开!四匹白色翼马也被剑气斩断碎块,血洒四方。
爆碎的白银车辇中,一道身影狼狈逃出,那是一个丰神俊逸、风度翩翩的蓝衣年轻男子,此刻,披头散发,脸颊上还多了一道血痕,眼神带着狠戾。
“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
蓝衣年轻男子拿出一枚玉简,当即捏碎。
“随你去叫,谁来也都一样。”
东方尘施施然的从破屋中走出,眸光淡漠,望着蓝衣年轻男子,一手虚抓。
刹那,虚空被修长五指捏出五个黑洞,一股无可违抗之力,将蓝衣年轻男子抓到东方尘近前,旋即,玄妙指法变化点出,封星神指打入蓝衣年轻男子的体内,封住他的修为。
一名第一境界大能的天骄,在东方尘的面前,竟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被他同样以一股气息压得跪在地上,不能起身。
被压得跪在地上,蓝衣男子咬牙,眼神凶狠,“我乃天星宗圣子!敢逼我下跪,天星宗绝对不会饶了你!”
“这等身份,值得炫耀?聒噪!”
东方尘一指点出,连蓝衣男子的语言功能都封住了。
“小友,你可知道,你惹下大祸了吗?”
见到天星宗一行人死的死、跪的跪,老人面色焦急的道:“他们乃是天星宗的一脉嫡系,蓝衣男子更是当代的天星宗圣子,地位很高,你这么做无异于得罪整个天星宗!你快走吧,我已无多少年头可活,不在乎什么!”
“无妨。等他家大人来领人。”
东方尘看向老人,笑道:“走吧,我们接着喝茶。”
“你……”
闻言,老人无语。
这得是心多大的人啊?要知道,你得罪的,可是拥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