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好大的口气啊!”
“如果真是如此简单,这么多文豪画匠岂能犯难了数日?”
“显然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听到少年的话,众人起初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旋即又变得不屑。
这些名传千古的文豪们,在这里研究数日都没有任何头绪,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年,刚一来,竟然就敢直言破解此画?未免太不把这些文豪们放在眼里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这人,能够破解此画吗……”
不远处,一名天青古风衣裙、将美好身段包裹得玲珑有致的清丽女子,长发如乌水流下,杏目望向东方尘,其中闪耀出一缕璀璨精光。
唐伯虎眉头一皱,最终又眉头舒展,有些无奈的道:“兄台,可不要开这种玩笑。此画中隐有缺憾,我在此处,已经参悟了半个月,也依旧不曾破解半点。”
白居易轻捋白须,淡淡开口,带有077一抹冷意,“小友,可不要胡乱吹嘘,而破坏了此等画作,那将是罪过。”
其他文士,纷纷应和。
连他们参悟数日也根本毫无进展,又怎么是这名少年可以随意看穿的?
“一试便知。”
对此,东方尘淡然一笑,玄气化作锋利的刃,将唐伯虎的手指破开一个小口,有血流出。
“你要做什么?”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这一幕,令得周围人大惊。
不顾周围语言,东方尘抓着唐伯虎的手指,在墙壁的山水画卷上,笔走龍蛇的胡乱画了一圈,最终又狠狠落下了一个点。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绝世画作,毁于一旦啊!”
“我就说他是来捣乱的吧,果不其然!”
看着眼前染上血的画作,众人皆是惊愕,旋即变得无比暴怒,纷纷出言斥责。
文人最重这等作品,这(beci)般破坏佳作,无疑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行为,如刀割一般。
“这……”
然而,唐伯虎却根本没有在意手上的那点小伤,双眼迸发出无尽璀璨的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看似鬼画符的血迹,眼睛宛若两个小太阳般明亮,蓦地,狂喜道:“大妙!大妙!大妙!”
唐伯虎口中连呼大妙,兴奋不已,看得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未完。”
东方尘将手一招,那名青衣女子面前的玉酒壶,直接飞入东方尘手中。
噗!
东城尘喝下一口酒,对着墙壁上血迹,喷出一股细蒙蒙的酒雾。
刹那,血迹遇见酒雾,徐徐扩散淡化开来。
因为刚刚带血手指落下,其着力的不同,令深浅有了变化,在此刻更加体现了出来,仿佛一片浓淡巧妙的殷红霞雾。
而最后那个狠狠落下的点,又仿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朝阳般。
最终,这幅壮丽山水画作,变成了一副难以想象的意境画作,雄峰奇险,河流蜿蜒,天地漫云,忽有一轮红日初升,染红雾云,照耀着亿万里山河!
最终,这幅壮丽山水画作,变成了一副难以想象的意境画作,雄峰奇险,河流蜿蜒,天地漫云,忽有一轮红日初升,染红雾云,照耀着亿万里山河!
画中一切迷雾,都被一双大手撕开!
无尽豪迈磅礴之意油然而生,画有了灵,仿佛不再是一个画面,而是有了时空的流动,将众人引入一片新的乾坤,演化出了一种无法寄托于言语文字的道理!
“这……”
“世间竟有如此手段?”
所有人皆震撼,不可想象,少年竟然用如此手段圆满了画作,堪称惊世绝艳的一笔。
白居易与苏轼相顾,唯有骇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唐伯虎的双目放大,脸上狂喜之色愈发浓郁,困扰脑海中的一切都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对于别人而言,圆满的只是一幅恢弘磅礴的画作,但是,对他而言,则是对于一门神通的领悟急剧增涨,令他有了极大收获,真正的参悟了一种道理。
“兄台,大恩啊!”
唐伯虎对东方尘,面露诚恳,深深一拜。
“这是我欠你的一顿酒钱。”
东方尘简单一笑,并无多说,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欠我的……一顿酒钱?”
唐伯虎顿时觉得有些发懵,自己似乎并不认识眼前这位少年啊,难道他是自己未来认识的人?
那名青衣女子的双眸越发璀璨,眼前少年的举动,无疑也令她大感惊艳。
她自负一身才情不输男儿,然而,面对这幅画作,却也被困扰了许久,想不到少年用了如此超人想象的方法破解掉,令她心头出现了悸动。
“师尊,想不到你还懂画。”
望着回到座位的少年,囡囡银色面具背后的双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