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新,倾盖如故。
人和人相处本身就是很微妙的,曲非烟对白子扬从最初玩伴,到崇敬,最后师徒关系……
这许久的相处,曲非烟大致也摸清白子扬脾性,温文尔雅那是对稍有好感的,淡漠无情那是对毫无好感的,关系亲近之人,白子扬相当随意耐心,就算现在曲非烟真把他惹急了也就是责罚或责骂。
白子扬在丫头心中,似朋友又似长辈。
“师傅我们又要去哪?”曲非烟双手三yin经、三阳经各通一脉,内力剑法不说大增却有显著增长,这会又被白子扬带着离开周游,至于那宅子……白子扬十分潇洒道:不要了。
果然是花别人钱,不知心疼,反而畅快呢。
“去嵩山——少林寺。”
…………
简单收拾一下,两人就上路出发,洛阳距嵩山不过百里,沿官道前行即可。
路到一半,白子扬忽见前方一人十分眼熟,定睛一瞧,正是与他交手过的衡山莫大先生。
莫大照例是衣衫槛楼,不修边幅,再加上相貌的关系,看起里格外的猥琐,跟他那“潇潇夜雨”的极美雅号相去甚远,白子扬十分佩服这雅号,非常给人‘惊喜’!
莫大虽然乃是衡山派的掌门,但出行时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这次也不例外。
对七玄琴技巧上,白子扬仍有疑问,任盈盈被他教训一顿自然不会去找她,白子扬现在唯一能想到,在音律上能指点自己的只有莫大先生。
白子扬当即便跟曲非烟一起,停在了官道的中央,等待莫大自己来到。
官道本就不宽,两人这么一站,那便挡住了去路。
莫大见有人挡住道路,先是一惊,等看清两人相貌时,内心忍不住一喜,但紧接着脸上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莫大喜的是能再次遇到白子扬,皱眉则是对白子扬的狠辣并不认同。
白子扬见莫大走进,当即点头示意道:“莫掌门,可还记得书生?”
莫大苦笑,唉声道:“出手无情——白公子!现在名震江湖,就算我不想记得,都得认识你。”
白子扬微微吃惊,自己这么出名了?但回想自己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杀了嵩山派数十人,再加上灭门金刀王家……也就释然了,其他的事情并不被外人所知。
白子扬淡淡道:“看来莫掌门最近是听说了书生不少传闻。”
莫大先生道:“当然,白公子出现江湖短短数月时间,杀了名门正派一百多人,更是在之后得罪魔教任大小姐,现在黑白两道、正邪武林人士都在找白公子,欲除之!”
摇了摇头,莫大随即再次说道:“可公子却这样光明正大走在这官道上无人知晓,公子难道一点都不在意两方人的围剿吗?”
白子扬露出莫名的笑容,道:“无他,多些死人尔!”
莫大先生瞳孔一缩,眯着眼睛好似想看透眼前书生似的。
“师傅,看样子是因为你教训盈盈姐,所以黑道的人才也找你麻烦。”曲非烟想到其中关键,立即说道。
白子扬点头,随后看向莫大,道:“书生在七玄琴技巧上有些许疑问,不知可否赐教?”
“哦?莫大如果拒绝公子,是否下一刻就身首异处?”莫大先生紧了紧手中胡琴,说道。
白子扬摇了摇头,道:“死在书生手中的人,分为该死之人与找死之人,莫大先生并不在此列,如不愿,书生不会强求。”
莫大顿时松了口气,对白子扬的武功,他可亲身尝试过,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当下又问道:“何为该死?何为找死?”
白子扬看了看他,回道:“看不顺眼,乃该死!得罪书生,乃找死!”
莫大闻言大惊,白子扬的言论好像完全不把人的性命看在眼里,晃了晃头:“戾气太重,杀心太重,罢了罢了!希望音律能抚平公子淡漠生命的性子。”
说罢,莫大转生瞭望远处,道:“前方不远有个凉亭,我们去那,公子有何疑问尽管开口。”
话落,莫大先生踩踏地面,一跃三丈而起,白子扬与曲非烟迈出‘掠影身法’跟上。
几息间,三人先后来到凉亭。
白子扬取下七玄琴,开口问出心中难点,莫大也详细讲解传授技巧……
莫大讲解下,白子扬心中难点尽数克服,曲非烟也乖巧待在一旁,并不打扰两人,从午时,到未时,再到申时,转眼就过去两个时辰。
白子扬也投桃抱李,在剑道上指点了莫大几句,虽几句却让他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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