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华山脚下,一路飞奔到玉女峰下,白子扬始终如同闲庭信步,亦步亦趋地跟在曲非烟身后。
曲非烟早已香汗淋漓,此时忍不住一阵泄气,竟然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岩石上撒娇道:“师傅,非非跑不动了。”
白子扬并未停下,身法速度徒然增加,留下一道白白的长影在山间,又是一道缥缈的声音:“我先上去,丫头你自己慢慢上来,师傅在思过崖等你。”
刚坐下的曲非烟体力跳了起来,娇声道:“哎呀,师傅你等等人家。”说完也顾不得休息,立即运气跟上……可哪里还有白子扬的影子,丫头不服输,咬牙继续跟上。
白子扬记得,思过崖在玉女峰绝顶的一块危崖之上,乃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
两人度极快,一前一后直接掠去,华山派留守弟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很快白子扬便来到了峰顶。
找到思过崖后,白子扬只见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白子扬心中暗道:“看来华山派祖师选择这个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原因可能便是因为这里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这样便能心无旁骛,静思己过,要不然也只能练功度日了。”
“啊,师……师傅,不是……不是叫你等……等我吗?”不多久,曲非烟丫头也赶了上来,气都没喘匀便开始说话。
见师傅带她来到这么一个光秃秃的所在,顿时忍不住好奇问道:“师傅,我们到这里来干嘛?”
白子扬笑道:“找一个人,见识下那人剑法!”
曲非烟道:“什么人?连师傅你也想见识?”
白子扬指着崖壁上刻着的字迹道:“你看,这里有三个字,师傅便是来找他的。”
曲非烟之前没怎么注意,此时在白子扬的指点下顿时看到了“风清扬”三个用指力刻成的字迹。
曲非烟惊道:“风清扬,这人是谁,好厉害的指力。”
白子扬解释道:“风清扬乃是华山剑宗弟子,最厉害的不是指力,而是剑法。”
曲非烟惊奇道:“华山剑法虽然不俗,但以师父的实力,应该还看不上眼吧?”
白子扬笑道:“若是华山派他们所练的那些华山剑法,自然不值一提,但这风清扬所练的剑法,却是传自剑魔独孤求败,实在让人心痒难耐。”
曲非烟讶然道:“剑魔独孤求败?这是什么人,好像江湖上没听过他的名头。”
白子扬哑然失笑道:“他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了,武林中当然没什么人听过他的名头。”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道:“原来如此。”
白子扬说着走进溶洞,四处打量一番后,当即开始轻敲崖壁,崖壁咚咚回响,显见并不厚实,而且里面是空的。
白子扬当即抬手一掌,崖壁碎裂崩塌,曲非烟惊讶的大叫一声:“呀,师傅,里面原来内有乾坤。”
白子扬点点头,这是一条窄窄的洞道,白子扬矮头走进去,曲非烟也好奇跟了上去,忽然吓了一跳,原来地下躺着一具骷髅。
“啊,师傅是骷髅,是骷髅。”曲非烟吓得连忙抱住白子扬。
白子扬无奈,这什么话啊?
“我活的好好的怎么成骷髅了,白骨而已,吓成这样,怕就在外面等我。”
“嘿嘿!”曲非烟不好意思晒笑两声,人还是壮着胆子跟着。
白子扬俯身仔细看那骷髅,只见他身上的衣物早已腐烂成为尘土,唯有身旁放着两柄大斧,竟然丝毫没有生锈,可见并不普通。
曲非烟开口问道:“师傅,他们是谁?”
“这里被囚禁的乃是魔教十长老。”白子扬答完看向前路,孔道十分狭长,白子扬走了十余丈,仍然未到尽头。
又走几步,白子扬发现地上又出现了两具骷髅,一具倚壁而坐,一具蜷成一团。
白子扬知道这些都是魔教长老的尸骸,总共应该是十具,现在只见到三具,那么另外七具便应该在更里面的石洞大厅中。
果然,白子扬再行数丈,转过弯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极大的石洞,足可容纳千人。
白子扬视力惊人,夜能视物,此时一眼望去,便现洞中又有七具骸骨,或坐或卧,身旁均有兵刃。
这些兵刃各不相同,除了铁牌、判官笔、铁棍、铜棒之外,另外三样他却是叫不出名来,其中一件有些像似雷震铛,另一件则是生满狼牙的三尖两刃刀,最后一件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反正他从来没看到过,更别说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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