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接踵而至的鞑子被白子扬扇出的飞针刺入变成废人。
白子扬鬼魅的身影掠过整个村落,凡他看见的鞑子均被他刺目废肢,最后就剩下一名鞑子头盔都顾不上,翻身上马想要逃走。
“现在才想跑?太晚了。”看向远去的背影,白子扬运劲到右足,踢飞地上一颗石子。
“咻!!!”人落马背。
白子扬在村子里巡视了一番,除去一些呆目无神女人和躲在草堆几个孩子,发现村子里人已经差不多死绝,鞑子不过百人,村里壮年白子扬估算都有五百多人,可如此悬差人数比,居然没人反抗。
鞑子全部倒在白子扬手中,一抹难言的苦涩。
摇了摇头,白子扬漫步走过去,被石子打落的鞑子,背甲碎裂,整个脊椎被石子震成好几段,口里不停咳血。白子扬没要他的命,揉了揉马脖子表示亲近,马儿打个响鼻。
“真是乖孩子。”白子扬正打翻身上马,出关找刺激时,一只手乌黑的小手抓住了白子扬的衣角。
白子扬低头直视了这个男孩,脸上乌黑看不太清,但是他的双眼让白子扬特别在意,不像旁人那般无神,反而白子扬从中看出了坚定与仇恨。
白子扬面无表情,道:“何事?”
男孩声音清脆有力:“我要拜师!”
“哦?你目的何在?”
“学本事,报家仇!”
简洁有力,毫不遮掩,白子扬与这孩子对视问道:“叫什么名字!”
男孩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另外几个小孩,再次回头道:“卓,我现在没有姓。”
深深看了这男孩一会,坚定的眼神与白子扬对视,收回目光,白子扬看向左边咳血的鞑子说道:“杀了他,你以后就可以叫我师傅。”
男孩看向鞑子,毫不犹豫走了过去,瘦弱的身躯费力拾起大刀,眼神不变用力挥砍下去。
铛!第一刀只砍到xiong甲破开一点皮ròu,鞑子愤怒的眼神瞪向他。
男孩好像受到惊吓跌坐在地上,白子扬没有帮忙的意思,就这么看着。男孩再次站了起来,又是一刀……
这次砍刀鞑子脸上,一大块脸皮被掀飞,鞑子痛苦大叫,喉咙发出声音让断碎的骨头刺入内脏更加痛苦,男孩不管不顾,再次连砍几刀……
看到已经咽气的鞑子,白子扬走过去仍掉了男孩手中道具,将孩子抱在怀里飞身上马:“你以后跟我姓白,名字就叫白卓。”
“嗯,我叫白卓,师傅叫什么?”
“呵呵,为师姓白,名子扬,字颂歌。好好记住了。”
白子扬拍拍马背,恍然间,马儿踏着悠闲小碎步,完全不被四周惨景影响,弄的白子扬也露出悠然笑容。
纵观华夏历史,白子扬最厌恶三个时期,五代十国、元蒙、满清,所以对付这些人,白子扬选择虐而不杀。不然难消心中闷气,对刚收的徒弟,白子扬非常满意。
顺着道路,俩人向着关外前行,白子扬下个目的地就是庸关。
…………
夕阳西下,一匹枣红马在乡间小道上轻快的小跑踏蹄,马背上自然是白子扬与他新徒弟白卓,这一路而来,不少村子都遭遇洗劫,顺手又废掉不少路遇的鞑子,看到他们躺在地上等死,压抑的心情好了不少,沿途也证实白子扬的猜测,满清并没入关,这些鞑子只是绕过长城的一队人马。
来到庸关,白子扬带着白卓换了身新衣服,然后吃了点东西找到一户商贾人家安置白卓。
在银子面前李姓商贾悻然答应,子扬打听过这户人家,知道李姓商人还是个善人,倒也不担心白卓安全。
“好好待着,师傅过几日回来接你。”
“师傅去哪!”
白子扬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你将来也能做到!”
走出大门跳上马背,背对白卓急切的眼神越走越远。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后,枣红马已经到了城门前,白子扬抬眼望去,月光照耀之下,城门上写字“庸关”两个大字。
看看城墙上有灯笼火把晃动不休,定睛看去,墙头上居然巡逻的士兵都没有,下马,把枣红马迁到一个废弃马棚,用稻草稍微掩盖。
“乖乖等我回来。诺,这是你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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