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弘文馆。
秦墨和孔颖达、颜师古等人再次会面,这次秦墨却是又再次给他们当老师了。
当然,吃饱没事干的李二也跑过来。
“小子,陛下让我们来跟你学什么拼音认字?这次又闹什么幺蛾子?”
让一个九岁小儿让他们这些饱学鸿儒学认字,这要是传出去,只怕让人笑掉大牙。
又不是标点符号断句。
秦墨对老夫子们的质疑笑而不语只是问道,“诸位先生,不知标点符号的事情弄得如何了?”
老孔抚须微笑道,“标点符号是个好东西,朝廷已经行文发布,天下推广了。到是你这拼音是什么东西?陛下也没说得清楚,只说让我们跟你学认字。”
秦墨汗了一下,李二也没说清楚,难怪这些老夫子不服。
“在诸位先生,我们读书的时候由于没有标准的切韵方案,先生在教学生字时,常使用两个常见的字进行反切或直拼出这个生字的读音,这个方法显然太繁琐,而且不易读准。小子日思夜想终于弄出了一套方案,名为拼音可解决这个难题。”
秦墨话音一落,老夫子们就激动起来,这个问题他们自然是知之甚深的,那种用常见字反切的方法必须得有一个提前,得先去学会这个常见字,这就太繁琐了。
老孔抓住秦墨的衣袖,“此言当真?”
秦墨笑道,“当真,你先放开,我为你们演示一下。”
老孔尴尬一笑才放开。
秦墨为了方便教学,弄了一个黑板,并弄了粉笔。
他在黑板上写上一个“噱”字,“诸位,这个字怎么念?”
老孔道,“此字同削。”
这个字自然难不住在场的这些大儒。
“那么削字怎念?”秦墨笑眯眯的道。
“削字同薛。”
“薛字怎念?”秦墨又问。
“薛字同靴。”
这次不再提问了,而是叹道,“诸位同学,为了学会这个噱字,我得先认识削、薛、靴三个字,甚至更多,是不是很繁琐。”
各位夫子纷纷点头,李二也若有深思。
接着秦墨在黑板上写上“xuē”三个拼音,“这就是我今日要讲的拼音了,噱、削、薛、薛四字介绍念“xuē”,若是这拼音出来,去认识这个噱字还需要那么繁琐吗?”
接着秦墨又拿耄字举例,反切时用毛字和矛字,但拼音是máo。
这两个例子一出来,老夫子们激动得胡子发抖。
“妙!实在是太妙了。”颜师古赞同,“老夫称得上是聪慧,可是幼年时识字可谓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浪费了不少的精力。”
陆德明也点头,“这拼音真乃利国利民的神物,这样一来,百姓读书识字就容易很多了。”
其他的老夫子也是点头。
秦墨道,“陛下让诸位夫子前来,就是为了学习拼音,然后编制一本字典供读书人遇见不懂的字时能够自己查阅。”
秦墨于是把字典的功用解释了一下,诸位夫子于是纷纷点头。
孔颖达问道,“可若是读书之人不知道这个字怎能念,即使有字典,如何知道从哪里查?一页一页的翻字典实在是太费时费力。”
“问得好!”秦墨给老孔点赞,“这就是我今天要将的另外的东西,偏旁部首,以薛字为例,其部首是艹字头,笔画是16.......”
于是秦墨把拼音和偏旁部首的东西简单的说一下,老孔等人如饮琼浆玉液,十分享受。
“蓝田伯大才,请授某一拜。”孔颖达向秦墨鞠躬行礼。
“请授我等一拜。”颜师古等大儒也向秦墨行礼。
“当不得,诸位夫子折煞我了。”秦墨不敢受。
老孔等人却坚持,秦墨只能作罢。
李二确实瞧得眼热,这些老夫子却是从来没有向他行过如此大礼。
轻咳两声,李二道,“这字典真乃功在千秋,不知可有名字?”
李二好大喜功的老毛病又犯了,总喜欢在伟大的发明前面冠上他的年号。
椅子,马蹄,曲辕犁他要冠名就算了,但这字典他可是有着深厚情节的,坚决不能让李二如愿,于是假装看不见李二的期盼的眼神,“这字典叫新华字典。”
“新华字典?好名字。”夫子们纷纷点赞。
然而李二表示不开心,山东小儿太不上道了,某画个圈圈诅咒你。
这么屌的东西,不叫贞观字典说得过去吗?
接下来秦墨还要给老夫子们授课,李二对过程没啥兴趣,只看结果,于是借着还有政务去处理闪人了。
“汉字拼音有声母23个:b、p、m、f......;韵母39个,声调4个。”
秦墨于是把字母表挂出来,老夫子们看着字母表眼睛都红了,如同猫看见鱼一般。
于是秦王府里传出来了朗朗读书声,“b、p、m、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