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他们比诗引起了围观,但从质量来看,自然是胜过王敬直的。
王敬直脸一黑道,“某再做一首,刘伶之酒味太浅,渊明之酒味太深。非深非浅谪仙家,未饮陶陶先醉心。”
秦墨笑道,“
《少年行》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好诗。”
不出意外,此诗一出,又是一片叫好之声。
王敬直等人却是面色发青,他们这是骑虎难下了,诗的质量,他们根本没得比,只盼在数量上取胜,否则今日真是颜面扫地了。
于是双发轮流作诗,王敬直那边七人使用车轮战,而秦墨这边却是只有他一人。
越比,王敬直等人却是越心惊,直呼妖孽,他们的存货是越来越少而秦墨却是张口即来,首首经典。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豪士前,FengLiu肯落他人后?”
.......
不但王敬直等人心惊,就是看客们也直呼妖孽,怀疑秦墨乃天上文曲星下凡。
“醉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犹嫌小户长先醒,不得多时住醉乡。”
在秦墨再做一首诗之后,王敬直等人的存货却是告罄,他们可没有现场做诗的本来,于是一qun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得要死。
程处默嘲笑道,“做不出来就认输,学狗叫。”
王敬直面如土色,输了倒无妨,但若学狗叫,只怕不但他名誉扫地,就连王家的名声都要受牵连。
他目光环扫,当看到那些没有参加比诗的同伴,立刻面露喜色,给同伴使眼色,“某内急,先去尿完再回来比试。”
他这是借着尿遁,借同伴的诗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