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吴王旧府中,李恪最近过得很是闲适。
他任潭州都督已经快要一年了,这次回京,按道理应该向皇帝述职,说一下他在潭州的情况后再奉旨出京。
但是现在皇帝昏迷不醒,长孙皇后暂时代摄朝政,而她最近又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没有召见李恪的时间,李恪便也不慌不忙地在府中“养病”了。
这一天,他看着武珝在院里带着几个大丫头打秋千,忽然想起一事,便找了根炭条在纸上画了个图样子,让武珝照着图纸用丝绸将其做出。
“这是何物?”武珝歪着头看了半天,实在没有看懂。
李恪笑着招招手,叫她附耳过来,悄声说道:“这是i.衣。”
说完,便手把手地指导她应当如何穿着。
武珝咬唇,红着脸呸了一声:
“王爷你不害臊,怎么净研究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我不做!”
李恪咦了一声,感觉十分委屈:
“这怎么不正经了?不穿这个才不正经吧?”
“珝儿,听话,你去做来试试,穿上保证好看又舒服。”
武珝低头不语,李恪又再三劝说,并一再说明这对女人十分有好处,她这才勉强答应试一试。
武珝从小便跟武杨氏学得一手好女红,王府中材料也很充足,她把图样拿走之后,第二天晚上便完成了一件样品,悄悄拿给李恪看。
李恪把它拿在手里,不禁赞叹一声。
上好的丝绸入手细腻轻滑,在烛光下泛出柔和的光泽,精致的做工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珝儿,穿上试试吧。”李恪笑着捏了捏武珝的小手。
武珝连连摇头,脚步也向后缩去,脸上尽是羞怯。
李恪哪里肯放过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扣住,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上衫,笑道:
“来,为夫给你穿。”
武珝见李恪对此物如此有执念,不由也感到有些好奇,半推半就地让他帮自己穿起,在身后系好带子。
穿好后,她含羞带怯地抬眼看向李恪,问道:“夫君,好看吗?”
“我擦……”
李恪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美死了!”
他把武珝拉到镜前,让她抬头自己看。
武珝抬眼一看,也是忽然怔住了。
朦胧的铜镜中,她秾纤适宜的身子洁白如凝脂,而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被双碗似的小衣兜起,虽然遮住了一大部分,却比平时更显得ig拔。
她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根本挪不开眼睛。
更重要的是,除了视觉上极具冲击力之外,武珝确实感受到了这件小衣给她带来的变化。
双肩分担了那里的重量之后,身子仿佛轻盈了许多,姿态也更加优雅了,她试着上下轻跳几下,从前那种坠得有些疼痛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不见。
“夫君,你没有骗我!”武珝惊喜地叫道,“这小衣果然是好看又舒服!”
“那当然,难道你还怀疑过为夫的话?”
李恪走到武珝的身后,轻轻搂住她,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咬了一口,佯怒道:“竟敢怀疑为夫,该不该罚?”
“珝儿知错了,甘愿认罚。”
武珝取下发钗,如瀑青丝散落,她慵懒一笑,眼波如丝,“夫君,你动手呀——”
……
几番鏖战过后,武珝餍足的小脸上又多了几分红润。
她躺在李恪身侧,枕着他的臂弯,小声道:“夫君……”
“嗯?”李恪听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又想?上来啊。”
“不是啦!”武珝拧了他腰间一把,嗔怪道:“人家要说正经事。”
她翻了个身,趴在他耳边悄声道:“这个小衣,珝儿想多做一些,在京城贵人家眷中推广,夫君觉得可以吗?”
“可以啊。”
李恪不由失笑,武珝这小脑瓜里整天装着的,除了自己以外,就全是生意。
“不过需要考虑到的是,你这件给自己做,大小自然合身,如果给别人做,尺码也会随之不同了。”
“如果珝儿想要把此物推广,最好提前做好市场调查,确定大多数人的尺寸范围,这样才好做准备。”
武珝听李恪说完,不禁目露崇拜地看着他:
“夫君,你真是太有智慧了!珝儿明日就派人去招收愿意配合测量的妇人,一定把这件事情做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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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4日到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