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讲给曾向荣还有在场的鸽派人士听的

正要转身跟着张国标离开，曾向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蔡长官，按照警务条例，处长外出、有事、休假期间，应指定一名署理处长接替自己的工作。

蔡元褀猛地转过身，目光森冷地看着曾向荣。

听曾向荣这语气，是笃定了自己这趟去廉政公署是回不来了。

曾长官不提醒我都忘了，陪聪，我不在这段时间，就由你来担任署

被点名的副处长杨培聪一下子愣住，没等他回过神来，蔡元棋已经

转身，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曾向荣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按照接班顺序，担任署理处长的人应

该是他。

蔡元褀这是变相的在向他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