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道。
“唉”沮授长叹一声,无奈道“此时就应该围而不攻,黄巾军士气持续下降,甚至能兵不血刃解决敌军,我们陛下太心急”
说到一半,沮授立即闭嘴,他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传出去立即就是一个诽谤君父的罪名,商戢这种军阀化明显的地方大员可以不用在意,但沮授却不得不小心。
“沮先生且安心,戢非长舌妇。”商戢摆了摆手,不在意的道“这只是你我之间的闲谈,言不入六耳。”
沮授没说话,只是朝商戢拱了拱手,算是感谢。
“以先生只见,卢公如今该如何是好”因为沮授的失言,大帐中气氛有些紧张,为了缓解气氛,商戢又提了一个问题。
“卢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为今之计,恐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尝试性攻城了”
提起卢植,沮授也是面露同情,谁能想到刚刚晋升为左将军,统领幽、并、冀、凉数州兵马,威风无限的卢植卢子干会被他的脑残君主逼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