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震的条件越开越多,话语越来越长,许多角头老大面面相觑、大声变小声,慢慢无声了。
江震开出的条件好嘛?
非常的好!
除了不能自由,不能找私钟妹外,按照他的说法,完全就是要把第四仓打造成为一个“非常自在”的环境。
只要大家伙花钱,烟、酒、ròu、甚至是赌具,江震这边都能负责出售。
蹲苦窑如果是这样的蹲法,想来许多人都能够接受!
这些角头老大最缺的是什么,是钱吗?显然不是!
许多角头老大身家巨富,即便是没落的势力,烂船也有三斤钉!
他们只需要花费,就能让监狱中的生活质量变好,绝对是举手同意的。
许多角头老大动心,但依旧有许多角头老大放不下面子。
毕竟按照江震的说法,众人以后都得听他的,就算是两个势力有了冲突,也要先找他调解。
这一点,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啊!
有问题找狱警,这还能叫作古惑仔嘛?被人知道了,他们还要不要混了。
小仓内,再次开始了小声议论声。
不过这一次,倒没有人再大声嚷嚷了。
福爷深吸一口气,代表着众角头老大,又开口了:“江SIR,你确实很有诚意,不过要让我们听你的,这不可能。”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们这些出来混饭吃的,如果要听警察的话,以后还有人服我们吗?江SIR,你要明白!”
江震听得,脸色慢慢开始变得严肃,一双鹰眼冷冷盯着福爷:“你以为出来混是正行吗?你们要混饭吃,还要看我们这些阿SIR给不给。”
“在外面是谁说了算,我不知道!但以后在第四仓,谁不守我的规矩,我可以保证他没饭吃。”
“呵!”福爷冷笑一声,话道:“江SIR,你如果想耍狠,那就找错人了。没饭吃会怎么样,没得混又会怎么样。无论在外面还是这里,后果绝对不是你们这些阿SIR扛得起的。”
“警察的作用,从来都不是为了消灭我们这些矮骡子,反而是要维护我们的稳定。如果我们真闹起来,江SIR,你这惩教主任,恐怕明天就会被解雇!”
“没了皇气罩着,你江SIR再能打,又能打几个呢?十个,还是一百个?”
“江SIR,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福爷这么说,那就是完全没得谈咯?”江震不置可否,耐心已然被耗得干干净净,脸色也越加不好看了。
或许是不想“鱼死网破”,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福爷摇头道:“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们道上混的,有我们自己的规矩。你若是想要强加一条,也不是没有办法。”
“怎么说?”江震眼睛一亮,暂压心头愤怒。
“你只要比我们全都有种,比我们全都狠,拳头比我们全都硬,那我们就同意你的规矩。就算传出去,也能够让我们有个交代。”
福爷终于松口,提出一个“可能”。
而这个可能,显然不是福爷刚刚想出,更加不是他一个人想到的。
因为在场角头老大脸上或是诡异、或是冷笑,或是平淡,没有一个是意外之色。
“怎么样才算比你们有种,比你们狠,拳头比你们硬?”有了可能,江震脸上转为自信之色,追问道。
福爷应该是早与角头老大们有共识,立马就说出了第一条:“有胆色的人,自然有种。看谁最有种,就看谁最大胆!”
“哈哈哈………船大不怕海,我江震是内地人,为了能够发财,硬生生从海里游过来的。在我跳下香江的那天起,我就没把这条命当回事,豁出去了。福爷,直说吧,你们准备怎么玩?”
“今天,我江震奉陪到底。”
江震大笑,气魄过人,豪气干云,让人很是心折。
话语里面,江震也直接道出底细,自己是内地人,不是什么高官子弟。
毕竟这些东西,随着时间瞒不住,扯虎皮,早晚一天也露馅,倒不如一切明明白白。
立时,潮州佬和几名角头老大同时站出,惊讶道:“江SIR,你是游过来的?”
“不错!”江震点头。
看到江震再次肯定承认,潮州佬很是直接,转头看向福爷,大声道:“福爷,今晚的事,不用算上我们潮州帮了,事后无论什么结果,我们潮州帮都支持。”
“潮州佬,你什么意思?”
福爷眉头大皱,众人不是一条心,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看向潮州佬的眼神,福爷也带起了怒色。
“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老大起家,就是全靠同乡的支持。在那时,我们老大就曾经告诫我们:人要学会感恩,不许为难海那边过来的同乡。”
“这江SIR既然是内地人,我潮州佬就不便与他为难了。当然,我也不阻止各位,唯有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