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眼睛不能视物?”
钱管事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我并不曾与姑娘说这些。”
“我也是根据这方子上写的稍加猜测而已,少主这病,从何时起的?
一开始应是有明显的症状,那会儿难道没有在意过吗?”
钱管事晃晃悠悠地坐下,半晌,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少主的癔症,谁也不知道会变得如此严重……”钱管事说,他们少主是个十分孝顺,品行端庄的谦谦公子,城主十分引以为傲,这本是好事儿,可谁知,少主与一个女子相恋,那女子只是城主府上做活儿的丫头,身份低微,丝毫上不得台面。
原本若是少主只收她做个通房也就罢了,谁知少主却提出要娶她为正妻,城主哪里肯答应,一口拒绝了。
少主却不肯妥协,执意如此,城主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