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用功了,一整天里,除了吃饭和上茅房,其他时间,都在他那屋里不出来。”
扑哧,云绾歌没忍住笑出声来,扭脸看宁致远,“醉儿说的可是真的?”
“也没她说的那样。”宁致远闹了个大红脸,若这话出自别人之口,他定要恼人粗鄙,可是,醉儿说的,他只能受着,反倒觉得她那揶揄嗔怪的模样,竟也是可爱的。
醉儿撇嘴,“是没我说的那样,是比我说的更严重。”
接着,就跟云绾歌数落起他的不是来。
然而,云绾歌听着,却句句都是这小丫头在担心他,怕他因为太用功或者压力太大,累垮了身子,无非就是想她多说他几句,让他听话,注意身子。
云绾歌心想,果然,人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她这醉儿,心已经是宁家的了。
看来,年底这喜事又要添一桩了。
只是,不知道哥哥那边如何了。
却说宁家小院里,一怕派和乐景象。
沈宅那边,不出意料的,云天骧吃了个闭门羹,说是沈小姐中午就出门了,不知何时回来,让他先走。
可是,他才来的时候,明明那丫鬟说了,小姐在屋里,请他稍等,要去通禀一声。
结果出来就说不在,出门了。
好吧,这是气上了,云天骧只能认命,说就在府里等着。
谁料,这一等,就从午后到了日落,天都黑了,也没人来招呼他一声儿。
云天骧那个心啊,跟着微凉的日暮一样,空落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