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依你之言,这既是你传家之物,那也该有些年月了,可是,本公子瞧着这笔墨却是新的,想来不超过一年。”
说着,看向人群,“诸位若是不信的,找个懂行的,仔细一辨就知道了。”
“这个,我懂。”这时,人群里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先生,挤到前头,自告奋勇。
“老朽就是对门的墨砚斋的掌柜的。”老者先来自报家门。
这围观的人,多是认得他的,是以,纷纷点头,“洪老先生经营笔墨纸砚几十年,这陈墨和新墨自是一辨就知。”
谢安将画纸和册薄都交给了老者。
老者略一番,便点头道,“刚才,这位公子说的没错,这册薄上乃新墨,顶多一年。”
“嚯。”人群中顿时爆发了一阵恍然大悟的声音,随即,凌厉的目光纷纷看向钱升。
钱升吞了口口水,慌道,“不,不,这,这是他抵给我的,他因缺银子”
“你当大伙—脑子进水了?都这时候了,还听你满嘴胡言?”云绾歌真的挺服这钱升的胆子的,这种时候还要诬赖?
随即,就有人直接抓住了想要溜走的钱升,“走,送他见官。”
“哎,赵公子,救我,我那是一时糊涂。”钱升连忙朝赵仲轩求救起来。
只是,赵仲轩看都没看他一眼,一腔心思全在了云绾歌身上。
事情真相明了,谢安将那册薄给了赵仲轩,云绾歌便转身走向马车。
“绾”赵仲轩本能的撵了一步,差点脱口而出的‘绾儿’,在她回眸的瞬间,变成了,“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