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竟然会这样的麻烦。
云天骧甚至觉得,沈樱这女人是不是衰神附体,也或者,他才是衰神附体,因此,才不停的遇到她,而且每次都倒霉。
她崴了脚,去医馆就是,偏偏那马车还没走多远,车辕子就坏了。
眼看着这对主仆站在街口那茫然无助的孬样,云天骧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帮了。
他好心送她去医馆,大夫瞧了她的脚,问题不大,给推拿按摩,又弄了些消肿活血的药敷了。
本想着,这样能送她回去。
她却不回,偏说着跟人约好了,在这边戏馆子里谈事。
戏馆里能谈什么事啊?当他白痴啊?
还不让他管,非得自己叫马车过来。
这种地方,都是些什么人啊?云天骧比谁都清楚,她一个弱质女流,被人约在这种地方谈生意,人家那不就是摆明了没安好心。
偏这蠢女人说什么都不听,不得已,云天骧只得亲自将她送了来。
她这脚还不能走,看她一跛一拐的实在难受,又怕伤势加重,所以,一路抱着她上上下下的。
这会子累的一身汗,靠在窗边歇息呢,吹吹风,也好压下心头无名火。
沈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黑沉的脸,亦是委屈。
她又没叫他送,是他自己非得送,这会子摆着个臭脸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