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云绾歌本能后退两步,惊问,“该不会是你隐瞒着身份去做的吧?”
还真是够变态啊,好好的世子不做,去做采花贼。
“那都是世人栽赃,本世子可从未做过那些事。”秦越不满道。
云绾歌嗤之以鼻,“世人不栽赃别人,偏要栽赃你?你脸大?”
“我脸好看,不行么?”秦越睨她一眼,随即哼道,“那你呢?不是去南疆和亲?怎地又回北仓国,听说不日将与晋王殿下成婚?真的假的?”
“真的。”云绾歌四下一望,见这端无人,这才拉下他脑袋,小声道,“听着,你是采花贼的事,我不会说的。我去南疆的事,你也不许外传,否则。”
“否则怎样?”秦越觑眼看她。
云绾歌冷哼,“否则,咱俩就结仇了呀。”
“罢,我不说。”秦越了然,又道,“天色尚早,不如,咱找个清净的地儿再好生叙叙旧。”
“去。”云绾歌白了他一眼,“我没那功夫,再说,咱俩不熟,没旧可叙。此番之后,别来找我。咱俩就当不认识。你回吧,我也要回家了。”
真不明白,偌大京都,好玩的多的是,偏找上她,无聊。
说完,不理秦越,云绾歌忙不迭的跑上马车,生怕他撵似的。
只是,秦越这回倒是乖的很,只牵着马闪到一旁,让马车驶过。
待马车走远,他才沉下脸,“何事?”
暗处,一个黑影立刻掏出一封书信递上来,禀道,“回世子,贵妃娘娘让将这个交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