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第二副。”
“这?”钱掌柜的拿着药方,一时懵了。
云绾歌道,“钱掌柜,你照我的做,令公子的烧今晚便可退。”
“好,好,好。”不管如何,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钱掌柜忙命小二去抓药。
这厢,孩子的奶奶、母亲都来了,自由她们照顾。
云绾歌便随钱掌柜的,一起来到酒楼二楼的一间包厢里。
“钱掌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落座,云绾歌便直接了当的问起来,她才不信,酒楼会无缘无故到这地步。
钱掌柜神情沮丧、自责,“云姑娘,老朽对不起你。”
“先别说这个。为什么咱们店一个客人都没有?”
“哎。”钱掌柜重重一叹,眼睛都红了。
“这事还得从五个月前说起。”
那时,云绾歌从凉城离开,也就不到三个月吧。
开始,对面春香楼,只是模仿了缘聚楼的模式,竟然买了隔壁的铺子,打通了墙壁,也单独的开了件快餐铺子,装修风格也是仿着缘聚楼,卖的菜饭也跟缘聚楼差不多,甚至更便宜。
无形中,这一块的生意慢慢的被抢去了不少。
当然,这还是其次。
给缘聚楼致命打击的,还是三个月前,那时,天已经转凉,正是酒楼生意火爆的时候。
那时候,缘聚楼的生意确实很火爆,可谁想到,有一天,几个人抬了具尸体,堵在了缘聚楼的门口,说是因为吃了这里的酸菜鱼被毒死了。
钱掌柜还因此被抓进了衙门,可无论怎样辩解,人家就说是吃了这里的鱼才死的。
吃了官司,赔了银子不说,钱掌柜还蹲了大狱。
亏得后来,云天骧回了凉城,受了钱家嘱托,才托了人走了关系,将钱掌柜给捞了出来。
但是,自此后,缘聚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没人敢来。
就连宁致远那边养的鱼还有几个种菜的庄子,全都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