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时之仁,害了北疆基业啊。”
“你们的话,朕何尝不知。”赫连怜生神情悲痛,“可是,她到底是先皇的骨血,朕的皇姐。何况,朕曾经承诺过她.”
“承诺?”有人闻言一顿,立刻想起,“皇上说的莫不是当年登基之时,给怜花公主的一则免死令?”
“是什么?”有人不知详情,忙追问。
这人凝眉,不好细说。
赫连怜生倒自己解释起来,“当年,皇姐将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朕感念她舍身救朕之情谊,登基之时,便当着天下人,许了她一则免死令,哪怕她犯下滔天罪行,亦免她死罪。”
“啊?”众人惊呼,怎可如此?
“所以,你们都退下吧,此事,容朕再想想。”赫连怜生抬抬手,不耐烦的屏退众人。
待人都走后,他温凉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湿意,眸中一片冰冷之色。
“皇上。”郭璞上前,递了一片巾子。
赫连怜生摆手,问,“那贱人怎样了?”
“在地牢里关着,一直嚷着要将皇上您。”郭璞如实道。
赫连怜生冷笑一声,“既如此,摆驾。”
“皇上。”郭璞忙道,“地牢腌臜的很,皇上何不将她提审?”
“你懂什么?”赫连怜生白了他一眼,径直起身。
郭璞不再多言,忙着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