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而他身边站着的宝蓝色长衫男子就是桂芝,同样淡淡嘲笑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倒在地上的男子穿着绛紫色的锦袍,精致的面容上沾上了些许灰尘,衣服也因为地上的灰尘而变得有些灰扑扑的。
他抿着唇,倔强地忍耐着什么,他身边的小书童将他扶了起来,叫着爷,还帮他抖落着灰。
绛紫色锦袍男子眼睛微微红着,倔强地看着面前嘲笑自己的人们,“我不是来讨钱的,我是来赚银两的。”
“哈哈哈哈,听见没有,他竟然说自己是来赚银子的,就他写的那几首诗,就连刚入学的童子们恐怕都比他写的好!”
锦袍公子忿忿然,“怎么可能!你们究竟有没有学识,我作的诗就连林逸文先生都称赞过的!”他边心疼地捡起地上写着自己诗的纸张边说道。
林逸文这名字一出来,只见周围顿时一静,继而忽然爆发出比原先还要大几倍的笑声。
陆云瑾虽说不怎么爱出门,可也是听过林逸文这个名字的,京城长山书院的院长,诗学界的泰山北斗,陆云瑾想,想让林逸文称赞,应该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陆云瑾也忍不住往前走了一点,低下头悄悄看那锦袍男子手里的诗作,不看还不怎么样,一看吓一跳。
只见上面写着:一灯点光明,二水润贫瘠,三山环云绕,四雷散乌云。
陆云瑾:“……”兄台,你这是打油诗吗?打油诗都要掩面而泣了吧!
陆云瑾看了会儿热闹就没再看了,因此并没知道接下来的事。
锦袍男子带着他的下人被诗仙楼扫地出门,“爷!爷您没事儿吧?”
小厮立马将锦袍男子扶起来,恼怒着脸道,“他们竟敢这样对待爷,真是有眼无珠,爷就该把他们全都抓起来,竟然敢辱骂宗室!”
锦袍男子撇了他一眼,“咱们的银子都被劫匪给抢走了,就连我的令牌也在逃路的过程中给弄丢了,你打算怎么让官府的人相信我是永宁侯小侯爷?”
小厮郁结,“那……那咱们究竟该怎么办啊?”
锦袍男子,“实在不行的话,小爷我只好……”
小厮没听清楚,“啊?爷您说什么?”
男人却没再开口。
徐府
陆云瑾站在门前,对守门小厮禀明身份和来意后,他们也不敢多做耽搁,连忙回禀了主人,因此,陆云瑾没有等太久就被请进去了。
徐员外坐在前厅,见她来了,也仅仅假意寒暄几句,“陆大人此番前来的来意老夫也清楚,陆大人尽管放心,老夫对如眉丫头的事感到惋惜十分,很想早日找到真凶,我徐府上下必定全部听候陆大人的命令。”
陆云瑾简单行了个礼,“徐员外言重了,本官也只是来例行调查询问罢了,必定不会过多打扰,徐员外如此配合本官但是放心许多。”
老实说,这个徐员外这么好说话确实没有在陆云瑾的意料之中,看来昨天那个小厮只是其中个例,来之前她还以为会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说服徐员外,甚至有可能拿官威来压他,可如今看来已经好多了。
陆云瑾跟酒儿走在徐府中,两名差役则留在了前厅。
“公子,咱们接下来干嘛?”
陆云瑾微微一笑,“咱们啊,当然是去审问了。”
见到花园有几个丫鬟路过,陆云瑾那你呢上前问道,“这位姑娘,敢问你们这是要去往何处?”
被询问的丫鬟面色桃红,带着几分羞赧,“回公子,奴婢们是梅园的人,燕夫人吩咐奴婢们取些糕点回去。”她手里还端着托盘。
陆云瑾笑了笑,“姑娘们真是辛苦,还要端着这些东西走这么远。”
丫鬟更加面带羞涩,“奴婢们不辛苦,燕夫人的梅园就在前面,走不了多远的。”
“这样啊,那在下便不打扰各位了,姑娘快回去吧!莫要迟了,让那燕夫人生气责罚你们才好。”
丫鬟们便离开了。
酒儿看着自家公子忽悠的全过程,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套完了话,陆云瑾心情大好,“走,咱们去会一会这位燕夫人。”
来到梅园,让下人去通传了一声,燕夫人就放她们就去了。
这位燕夫人确实是为美人,带着江南女子的柔婉气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并且还爱笑,让人看了就会下意识想要亲近结交,可陆云瑾从来都不是靠感觉来办案的。
“大人请喝茶,贱妾这里简陋,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陆云瑾接过了燕夫人亲自倒的茶,却并没有喝,“夫人可知我来此所为何事?”
燕夫人点头,“贱妾略知一二。”
“那么本官也不再兜圈子了,夫人在前日傍晚过后都在做什么?”
“贱妾那日得了几张新的花样子,便想要与如眉妹妹一起看看,如眉妹妹她不愿与我多来往,可贱妾想着……想着妹妹早晚也是一家人,生疏了也挺不好的,便想多拉近些关系,没多久她便推说自己要回去了,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