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地,可她早已经过了风华正茂的年龄,如今脸上满是皱纹,虽然很浅,但是她也确实不再年轻了,这样一哭,只让人觉得烦躁和丑陋。
秋息用锦帕给太后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太后娘娘息怒,哭多了伤身。”
有了后面这句话,太后就立马擦干了眼泪,不再哭了,可见它杀伤力之大。
“若是太后娘娘真的实在是想见淮王殿下,只需一道懿旨即可。”
太后冷哼一声,“你说的道是轻巧,他要是能够听这懿旨的话,哀家还需要这样吗?”
秋息想,你既然都知道淮王殿下不喜欢你不想见你,又干嘛往他面前凑?
心里这么想,可是表面上却是笑着说,“娘娘似乎多虑了,淮王殿下毕竟是娘娘的亲子,又怎么会不顾娘娘呢?”
“你……”太后正准备还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就听见外面一声传告,“太后娘娘,皇上来了!”
太后一听,连忙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
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帝走了进来,若是其他人知道,一直待在长生殿的皇帝竟然出来了,恐怕会吃上一惊,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皇帝可是除了偶尔去上个朝之外,其它时间都不会出来的,这从上次接见慕景行都是在长生殿就能够看出来了。
秋息见皇上进来了,忙行了个礼就下去了,还带上了屋里所有的宫人,顺便还关上了门,一系列动作能够看得出来,是十分地熟练,“都守在外面,没有传唤,不得进去!”
“朕一直要找的药,已经找到了。”皇帝站在太后面前,并没有行礼,也并没有称呼她为母后,可太后却也一点儿也不奇怪和不满,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就在皇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太后却猛地睁大了眼睛,甚至还不顾仪态地忽然站了起来!
“真的?!真的找到了?!怎么找到的?!在哪儿找到的?!”一连串重复问了几个问题,显然她内心是多么的惊喜。
皇帝忽然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朕就快要得偿所愿了!”
太后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到她这副模样,皇帝笑意更深,“放心,朕自然不会忘记母后的!”
太后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僵,片刻后,才说道,“悄儿已经很久都没来看过哀家了。”
这话说得有点儿伤心,可皇帝却皱紧了眉,听见这名字的时候眼中划过了一丝厌恶。
“不来就不来罢,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将太子妃请来陪你,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听见他这样说,太后眼眶就红了,“你……你怎么这般狠心,悄儿,悄儿怎么说也是你的……”
“就算是朕的亲弟弟那又怎么样?!”皇帝眼里一片冰霜。
太后听见这话,整个人都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脸上激愤的情绪瞬间就平息了下来。
皇帝继续说道,“即便是朕的亲弟弟,他也只有早亡的命,能够陪伴母后的,只有朕!”皇帝冷声说道,“母后,您可要看清楚才好!”
“母后”那两个字,咬得异常重。
太后顿时脸色煞白!
瘫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帝走了,可永和宫的灯,整晚都没有熄灭。
……
忠义伯府
前些天,慕景行已经回来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可忠义伯府的人却都不怎么高兴,应该说,是没有高兴的。
而不高兴的两个人更加明显,那就是忠义伯和府上的二公子,慕令深。
可是慕景行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兴趣去管那两个人对他是个什么想法,他也根本不会担心他们来找茬,不管怎么顺,他如今和千欢的婚事都已经板上钉钉了,想必应该没有人那么傻,会来找他的茬。
然而慕景行料错了,这个世上永远不缺傻子,不一样的只不过是傻的程度,而显然,慕令深是其中程度比较深的,或许,这是名字的锅?
傍晚,流水从厨房里给他们三个端来了晚膳,现在叶青诡和叶紫衣都住在慕景行的院子里,说实话,慕景行这院子其实没多好,甚至可以说是不好,慕景行还怕他俩在这儿住不惯,让他们去外面租院子住。
可他俩当时就异口同声地对他说,“租院子不要钱啊?!”
慕景行:“……”你俩带着那么多钱,不拿来花拿来干嘛?!下蛋吗?!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俩都说不想花钱,有那钱,还不如去存起来买想要的药材。
慕景行一听,就立即明白过来,还差点儿流下感动的泪水,真是绝世好大夫!
实际上……
叶青诡、叶紫衣:其实只是我们懒得采药,所以想直接买……而已。
当流水端着饭菜过来的时候,叶青诡就立马惊喜地叫了一声,“哇!今天竟然有鸡!”
叶紫衣也跟着符合:“今天竟然还有三道荤菜?!”
别怪他俩,实在是这几天的伙食真的不怎